平日里也懒得多搭理夏怀夕,但眼下毕竟孩子性命攸关,总不能干看着,稀稀拉拉地也开始劝着两人别任性,赶紧送孩子去卫生所。
江川柏拧着眉头,心里也在打鼓。
他也想带着二柱赶去卫生所,但不知为何方才夏怀夕那一番话,却让他打从心里觉得此刻更应该留下。
落在双腿侧的手,紧紧攥握成拳。
削薄的唇抿了抿,喃喃道:“再等等......”
眼看江川柏纹丝不动,张桂香又忍不住了,“夏怀夕,虽然二柱现在管你叫妈,但怎么说他亲生父亲也是烈士,他父亲就留下大柱二柱这么两个后人,你不能......”
“我说了再等等!”江川柏愤然大喊,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浮起。
话音刚落,周围陷入沉默,一颗水果硬糖也在此时从二柱口中吐出。
直至二柱猛然哭出声来,紧张的气氛才逐渐缓解,周围响起稀稀落落的说话声,众人也露出释然的笑。
竟然真是被一颗糖给噎住了,难怪这江团长家的不让去卫生所,这要非赶着去卫生所给医生看,指不定半路上就真被憋死了。
夏怀夕将哭嚎的二柱抱在怀中,双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柔声轻哄间,也不忘冲张桂香冷眼白了一眼。
道:“我爷爷是赤脚医生,我就不能学点东西了?”
觉得丢了脸,张桂香尴尬地赶紧找补,“江团长,虽然二柱哭出来了,但你也要带着孩子去卫生所好好查查,看夏怀夕这手法估计是没学好,指不定还有什么更严重的内伤呢。”
这回众人没敢附和了,但看着方才夏怀夕那粗暴的手法,心里嘀咕着指不定还真有内伤。
孩子受惊,夏怀夕本不想与张桂香纠缠,但耐不住对方闭不上嘴,非得找骂。
“张桂......”
“张嫂子,谢谢你的关心,我们会去检查的,但我想二柱既然都被他妈从鬼门关救回来了,即使受了点小伤也是怨不得了。”
男人铿锵有力的声音盖过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夏怀夕没想到江川柏会帮自己说话,而且还称呼她是二柱他妈!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她还有留下的可能性!?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听到这话,张桂香则是心里都气炸了,面上只是尴尬笑笑,心里则止不住的唾骂。
倒是她多管闲事了?真是不知好赖,好心没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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