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道？何谓魔？谁又规定了道魔的界限？”我右手抬起，骈指成剑，对着布法连射数道剑芒。

剑芒从雷光电网的缝隙中穿出，匹练般朝布法攒射。

布法挥动着赤锏，正要阻挡，却有一面沙墙蓦地从他面前升起，挡下了所有的剑芒。

沙墙前的地面上岩石忽地碎散成沙，如漩涡般往下陷落，片刻后，一个瘦高从沙之旋涡中缓缓升起。

他光脑袋，一身黄色道袍，正是四长老之一的“天衍”。

天衍一出现就对沙墙后的布法说道：“布法长老，请你先退下稍作休息，我先会会他！”

沙墙缓缓落下，露出了布法的身影，他疑惑地看了眼天衍，稍稍顿了下便微微点头，手掐法诀，身体化成一团烈焰，蓦地爆开消失不见。

四长老中，天衍号称四人中最理性，最有智慧的人，同时又是“阵法师”，往往负责寻找未知的路和做决断。出于尊重，布法并未质疑他刚才的决定。

我使用“剑眼知微”之术来回扫视方圆里许，发现布法却已走远，不禁满心疑惑。

布法并未受伤，其体内法力也充足，天衍为何让其退下？若是想擒拿我，两个长老一同出手不好吗？

天衍睿智的双眼盯着我，看了会，忽而一笑道：“庖丁，你刚才说‘何谓道？何谓魔？谁又规定了道魔的界限？’”

“那么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下，你认知中的‘道’和‘魔’？”

我不知他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却感觉比起布法的“以力服人”，这位似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