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了半天就是想要虐待一下银桑的胃吗?我已经对禅院家的伙食绝望了,想要家里的小孩出去不丢人,你们先反思一下给他们过的是什么日子!这么多年了有没有努力,伙食有没有跟进!吃不到就是吃不到啊!”
禅院信郎可耻的被说服了,是啊,禅院家就是不怎么把没有继承术式的亲缘当做亲缘看待。由于禅院信郎本人也只是拥有咒力而没有术式,在给禅院家打工,所以其实很心知肚明。
但是。
千百年来,禅院家都是那么延续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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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放大到整个咒术界,也全是如出一辙的。用家室传承,世家垄断的高层,一直如此。
他的表情缓和下来,像是在对银时说,又好像只是自己在说梦话。
“被禅院家压迫的底层人们,就是因为无能,所以才被压迫的。银时,你是个好孩子,离开这片土地吧。”这片满是诅咒,在千百年间不断压榨着人们。
压榨,压榨,扭曲,扭曲。在极度的疯狂中向天祈愿换来一丝奇迹的家族。
离开这里吧。
已经从根开始就没有救了,所以……
“不会离开的。”银时吃完了打包回来的饭,把餐盒往旁边一扔,侧躺在地上优哉悠哉的和信郎说话,“世界也好,社会也罢,那种东西怎么样都好。我在意的只有一件事情,我要保护的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银时……”信郎感动的擦擦鼻子。
太不好意思了,他一把年纪,竟然差点听着小鬼的话哭出来,这就是直击心灵的童稚吗。那还真是希望银时永远都不要变啊。
不过等等,他其实也没有很老啊!
都怪银时总是一口一个大叔,把他的心态都喊老了。
禅院信郎十分感动,然后并没有把怀里的钥匙交给银时。
“那你先在这待着吧。”
“喂——!!正常的情况不是你十分感动,然后把银桑的牢门解开吗,你这个混蛋大叔!”
“你在这待一天又没事,我给你打开,两个人都要倒大霉了。牺牲你一个,幸福你我他。”
“哪里来的他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