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行至张文彻近前之时,见有人夜宿于此,驾车之人便停下马车,高声询问道:
“这位好汉,敢问前方可有驿站或村落?”
张文彻看了眼驾车之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身华服,昭示着其身份尊贵,修为在筑基期三阶,猜其在这顺兴国该是有些地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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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马抱拳道:
“我等也是因为沿路没有驿站村落,这才在此处夜宿,此去大概要再行半日,才有村落,驿站的话,少则一日方能遇见。”
对方听明白了,眼前这少年应该是白天错过了村落,这才被迫在此歇息一夜。
那男子想了想,便道:
“既如此,我们便与小兄弟在此处共同夜宿,不知小兄弟可否愿意。”
张文彻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人家愿意在哪里歇息,那是人家的自由。
再说了,对方实力远高于自己,他也没那实力撵人家啊。
只不过,野外路遇不相识之人,自然是要多加防备,关于这一点,他心里有数。
“兄台若是愿意,我自不会有意见,出门在外,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么!”
张文彻回答的很是痛快,也未有排斥之意。
男子见这少年挺上道,心中有些喜爱,便道:
“确实,你我有此缘分,也是不易,在下程一飞,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在下张文彻!”
张文彻也抱拳通报自己的姓名。
程一飞哈哈一笑道:
“好,我记下了”
说罢,便将马车停靠在了官道的另一边,也像对面一样,坐在马车外放哨,不再言语。
张文彻明白,处在这野外,遇到生人都相互提防,那程一飞实力高于自己,明白在当下与自己套近乎,会给自己造成压力,所以,不言语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二人就这么和谐相处着,一直到了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