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小小本想要余然抱抱，又担心余然不开心，于是只敢牵着余然的衣角。

她不傻，相反她其实很聪明，她来的路上就明白了余然不是她爸爸，但余然的关爱是她从前从未享受到的，她很怕余然丢掉她。

所以她宁愿傻一些，继续叫着余然爸爸，希望余然不要抛弃她。

因为余然解释过情况，白媛倒是没因为小小的称呼震惊，只是向余然解释情况。

“刚才洗好后我让小小在沙发上等一会，但她似乎并不愿意坐，似乎在等你。”

余然低头正看见了小小望向她的眼神，小孩子哪里懂隐藏什么情绪，那紧张的感觉让余然秒懂小小现在的状态。

于是余然将小小抱起坐在沙发上，还伸手摸了摸她还未干的头发，声音轻柔的询问。

“怎么不坐呢？在哪里等我不一样呢？”

小小见余然没有抛弃自己的意思，面上满是高兴，又看了一眼余然客厅里的高级沙发，两只小手无意识搅弄在一起。

“那个，小小怕脏了爸爸家里的沙发。”

“既然都叫我爸爸了，那爸爸的家不就是你的家，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既然小小非要叫他爸爸，他也觉得没必要否认，毕竟比起天厉，余然觉得自己真是个好爸爸。

天厉在域外战场六年，从来没想过回来看看茉曦和小小，当然小说里是说天厉并不清楚，余然则是嗤之以鼻，战神殿那是拥有宗师的组织，查个普通人会那么难？

就算没有小小，他那夜恩将仇报强行夺走了茉曦的初夜不该回来看看？

渣男实锤，相比于他，余然简直是个好男人有没有，好歹给了每个女孩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