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它的表皮已经起皱了,看着有点干干的,但其实是越嚼越香回味无穷的那种干香,麻辣的比起五香,红油味会更霸道。
吃完脸颊再嗦舌头,再把皮吃了,最后嗦一口脑髓,麻辣鲜香,可惜我不在酒店,在外面不敢一个人喝酒,不然配上一口小酒肯定更快乐。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说一只兔子都别想活着走出四川了。”
此时的东坡大大还在为他的小甜点奋斗,目前进度是做出了二十七张蛋饼。
也正因为他正在尝试做甜品,天幕对他来说只是个起到一个bgm上的作用,他没仔细听。
不然他估计会说:我有酒啊,可是没有兔头。
那北宋的汴京城又得多一个伤心人。
俞悦想到什么,道:“说起来,兔兔也是众多穿越种田文女主发家致富的首选了,因为它真的很能生,而且喂点草或者菜叶子就行。
而且无论古今,我们兔兔的商业价值都是很高的,也是实打实的浑身是宝,除了不太好养,入股不亏。
第一个用途当然就是作为食物了,除了兔头,兔兔的其他部位也都特别好吃,兔腿我也很爱。
还有就是兔兔的粪便也可以用作肥料,我记得兔兔好像还挺能拉的。
再一个就是在古代恶劣的自然环境下,兔毛兔皮也可以作为很好的保暖工具,不过得先经过复杂的工序鞣制,不然很容易变质。
最后,其实兔骨还是一味中药来着,中医真的野路子太多了,我总觉得在他们看来万物皆可入药。”
听到这话的老中医们不约而同地挑挑眉,本来就是万物皆可入药啊,没毛病,他们甚至还用砒霜入药呢,兔骨小场面罢了。
相较于老中医们的淡定,如果天幕是键盘打字,王安石这会儿估计已经把键盘扣烂了。
北宋—王安石:不知这家兔养殖悦姑娘可否能透露一二。
俞悦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