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该怪我了。”

如此，顾崔华不敢再动，也忍不住老泪纵横。

“行了行了，快都起来。”

“明姣，真的是你。

爹……

我像在做梦一样，不敢相信真的是你。”

顾崔华一声‘爹’出口立马意识到不对，赶紧改口。

答案都已经摆在面前了，但顾明姣并没有喊一声爹，也没有解释，更没有让三个孩子叫外祖父。

顾崔华哪能不明白，但就算是这样他也心满意足了。

只要他的女儿还活着就好。

何况，明姣不仅活得好好的，还已经是皇后娘娘，她的孩子也是太子。

关键，她好好就在他面前，以后想要见面也还有机会。

哪还有比这更好的？

以后她就是不认他，他就是到死也听不到她再喊自己一声爹，他也知足了。

顾明姣不知道父亲现在在想什么，其实她自己的心情也十分复杂。

最后是被陆庭渊和孩子们搀扶着才站起来，眼泪还是陆庭渊给她擦的。

“都团聚了，还哭什么。

都别哭了，先吃饭。”

顾崔华抹了两把眼泪，“是，陛下说的是。

不能哭，也不该哭。

大家都好好的，就好，这就好。”

本该是食不言寝不语，但这顿饭吃下来除了三个孩子外，都是说话的时间比吃饭的时候多。

一开始顾崔华还顾忌着陆庭渊不敢多问，也怕有些话不该问。

但到后面他见陆庭渊并不忌讳，甚至偶尔还会说上几句，于是他也放开了些。

从顾明姣离开京城去渝州开始，到生两个孩子。

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他也确定了太子和公主都是陆庭渊亲生的，而且是还在京城的时候就已经怀上了。

如此，他也能理解为什么必须要假死改变身份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