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凌霄何在？”

“答，不知。”

一问一答，镇压了一位地仙。

有强者将门下弟子送入山渊之中，一炷香之后，那些弟子状若疯魔，浑身异化，最终鲜血流尽而死。

很快，又是一批人进入其中，他们带着不同的答案。

结果和第一批一样，他们被无穷无尽的询问声撕裂了神魂，疯魔而死。

第三批人进入其中，同样如此，然而当强者们打算派遣第四批的时候，山渊不乐意了。

“事不过三。”

刹那间天旋地转，张清只感觉头晕目眩，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还在巨舟之上，周围同样是神庭的诸多巨舟。

但是他们所在的位置已经不同，出现在了山渊的内部，巨舟下方就是重重竹笋一样的山峰，幽深的山涧朦胧雾气环绕，看上去莫名恐怖。

他来不及反应，一道声音便响彻在自己脑海，凌霄何在？

紧接着，声音如同回音一般回荡在他的体内，仅仅刹那，便感觉到气血浮动，神魂萎靡。

张清强忍着神魂中的恐怖，看向了四周。

无数的人口中呼喊，说着不同的答案，祈求神魂深处的折磨离去。

如同群魔乱舞的画面出现在这安静死寂的山渊，显得格外诡异，最终张清还是咬牙默念，“在我身上。”

他不说，他自己也得死。

刹那间，一切都安静了，天地寂静，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消失不见。

只有淡淡的余音，回荡在张清的脑海，让他眼神深邃。

跪在矮山上大半天的地仙冷哼一声，将自己藏在暗中，视今日为奇耻大辱，不少人都担心对方会不会迁怒所有人。

“出发，离开此地！”神庭巨舟中，有声音催促，巨舟开始快速离开此地。

原本需要好些时间的巨舟，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便驶离了山渊，离开之后，更是毫不犹豫地开启了空门，想要跨越亿万里虚空，直接回到安全的神庭。

他们怕了，再也不敢尝试来时的行为，不敢肆无忌惮。

张家，也就因此蹭上了一趟免费的顺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