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瞧着已经差不多了。”
说话间,杨庆有把鱼往灶台上一丢,指着鱼说道:
“我特意托人弄了条大黄鱼,您瞧瞧,个头怎么样?倍儿新鲜。”
“哎吆,是够大的,这么热的天能弄到这种品相的黄鱼,不容易,真不容易。”
傻柱拎起带着冰碴的黄鱼,用手戳了戳,继续感慨道:
“要我说,咱们院就咱们俩厨子最有本事,其他人都白瞎,你瞧瞧,要肥肠有肥肠,要鱼有鱼,啧啧......”
杨庆有无视身旁邻居的白眼,接着话茬说道:
“还有花生和酒。”
只不过他提起酒瓶时,稍显心虚。
酒不是买不起,而是他生怕喝多了说出不该说的话,所以故意往少了买,同时,也省的邻居们妒忌。
“熄火,熄火。”
傻柱瞧见花生和白酒的瞬间,立马心痒难耐,恨不得抓紧把肥肠盛出来,刷锅炖鱼炒花生。
之前的两个搪瓷盆早就被刷的干干净净在一旁摆着,易中海生怕盆不够用,还把自家和面的搪瓷盆也贡献了出来。
于是乎,火还没熄利索,傻柱已经拿着葫芦瓢开始往外舀肥肠。
这头俩厨子忙活之际,易中海屋门口,仨大爷又开起了小会儿。
“我说老易,你得说说傻柱,一块钱一斤,要是传出去,有心人非得给傻柱扣顶投机倒把的帽子不可。”
说话的是阎埠贵。
别看老阎抠,可老阎也想吃好吃的,一块钱一斤的卤肥肠,非要他亲命不可,怎么着也得忽悠着易中海去杀杀价儿。
“我说老阎,收起你的小心思,一块钱一斤,你去街上也没地儿买,更何况傻柱还不要肉票,上哪找这种好事儿去?小心惹恼傻柱,谁也吃不成。”
插话的是刘海忠。
老刘家自打太子刘光齐跑路后,工资压根没地儿花,买斤吧肥肠算什么?就是把锅里的肥肠全买下来,老刘同志也掏得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