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不是说你之前在派出所上班吗?怎么又成厨子了?”
“嗐!”
杨庆有这时已经吃完了饭,抹着嘴解释道:
“我刚来京城时,凭借炒菜的手艺,才没被遣返,最开始在街道办与派出所合办的食堂上班,后来帮局里破了大案,这才调去了派出所当民警,这不,民警没干几个月,又调咱们文工团来了。”
杨庆有说话时,孔波正巧在吃菜,闻言又是一通猛呛,害得他差点把肺咳出来。
“我....我艹,你傻啊你,当什么公安啊?连文工团都不该来,当厨子多好,不缺吃不缺喝,顿顿不缺油水,你小子有对象没?我告诉你,我小姨子今年刚十八,在纺织厂当学徒工,长得嗨,那叫一个漂亮,改天,不,明儿,不,今儿下班咱找个饭馆,你俩见见怎么样?”
杨庆有........
哥呀!您这头发真没白留,不看正脸,您比媒婆还媒婆,啥话题都能扯到介绍对象,居委会大妈都没您敬业,搁文工团搞创作,屈才了。
其实吧!
也不怪孔波,这年头啥工作都没厨子吃香。
比厨子干净体面的工作多了,那有什么用?日子照样过得紧巴,有钱你都买不着好东西吃。
凭什么厨子能在八大员里占一个席位,还不是因为不缺吃的,同样的定量,当厨子,能省出三分之二,这样家里就能多养活一个孩子。
还不止这些,平日里见不着的荤腥油水,厨子稍微伸点手,家里压根缺不了。
别看杨庆有现在不当厨子了,但关系还在啊!休息时,没事出去接个红白喜事儿,油水不就来了嘛!
孔波才不傻呢!
可惜,杨庆有接下来的话,彻底凉了他的心。
“哥呀,您觉得我这么出色的小伙儿,能没对象?”
面对嬉皮笑脸的杨庆有,孔波只能长叹一口气,认栽。
都怪老张,怎么不早点把人挖来。
空旷的办公室只剩俩人,着实无趣,吃过饭,俩人只能把椅子拼一起,凑合凑合睡个午觉。
这头睡的香,另一头的张元冬和歌舞团的副团长吴姐可炸了锅。
吴姐在看完歌舞团仅存的几个独苗排练后,抓着张元冬的胳膊就不撒手,一个劲的埋怨他不早点把人挖来。
这么好的歌儿,都不用主力上场,团里剩的这几个老弱病残稍加排练,就能去大会堂的国庆晚宴上露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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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吴姐看不起别的文工团,而是歌写的好,就这水平,说句难听的,牵条狗来演唱,其他文工团也得老实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