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也不愧是个书生,紧接着又是一大段不带重复的溢美之词。
这都给陈鲜听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谬赞,谬赞。”
这说着说着又要拉着陈鲜一起斩鸡头拜把子。
老太太本就喜欢陈鲜,听到这话,马上就去张罗了。
方才老道士也趁着他们闲聊的时候,检查了一下这些钥匙和那篇经文。
临了还忍不住在陈鲜的脑海之中大骂。
“什么狗屁玩意,简直是一窍不通胡编乱造,道爷我看过各类典籍都没见过如此不堪入目的玩意,
奶奶的,今日真的是污了道爷我的眼了。”
听到燕丹辰要与陈鲜拜把子,老道士也见缝插针,拉着燕丹辰说道。
“今日令堂送了我家侄儿一个银钥匙。
而现在你们两位又要拜把子,那我这个做长辈的也不能没有什么表示。
我本对阴阳命理有着些许的研究。
今日既然有缘,我便画一道符咒赠与你,你在大婚之日带上。
便可保你夫妻美满,子孙满堂!”
燕丹辰作为帝国的读书人,对这些本就是不感冒的,可是老太太一听这话倒也高兴。
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直接从老道士的手中取过那个符咒,并告知老道士,等新婚之日,自己必让儿子带上。
老道士欣慰的笑了起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陈鲜却从这笑容之中看到了隐藏着非常深的恶意与嘲弄。
趁着现在其他都在忙活着其他的事情,陈鲜也开始研究起了这些钥匙和经文。
这些钥匙与陈鲜手中的钥匙并无两样,看的出来都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包括自己手里的钥匙在内,陈鲜从桌子上拿起这些钥匙,也再无异样出现。
陈鲜再翻看那本经文,就如同老道士所言的狗屁不通一派胡言,都当不上经文二字。
里面所记载的内容与方才陈鲜脑海之中的那曲奇怪的歌谣并无差别。
刚才是个幻觉吗?
陈鲜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以往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总会为陈鲜带来一些好处的。
可是这次陈鲜趁着现在又研究了一番,除了这钥匙与那曲歌谣还有那个奇怪的地图之外,陈鲜并无任何超凡所得。
见实在研究不出个什么头绪,陈鲜便按下心中的疑惑。
那边老太太倒是张罗的差不多了,陈鲜也在长辈的见证之下,与这位燕丹辰结为了异性兄弟。
“晚上你们就在这里吃吧,你快去把你那位小媳妇也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