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还请主子饶过犬子一命。”
刚给袁珙这神棍一点好脸色,他立马就飘起来了。
朱樉暗骂一句:“读书人果然都是贱皮子。”
看到袁珙哭的双眼红肿,朱樉的气消了不少。
朱樉说道:“本王大人有大量,就饶过他这一次,算了……”
袁珙面露喜色,在地上不停磕头。
“老奴在此叩谢主子的大恩大德。”
还没等袁珙高兴一会儿,朱樉接着又说:“你先别急着谢,孤现在又反悔了。”
“刘勉,去把那封圣旨追回来。”
“……”
袁珙感到一阵无语,见到袁珙一把年纪,快五十岁的人还被朱樉当成猴来耍。
与袁珙年龄相仿的李文忠,不免对他产生了同情。
李文忠劝道:“俗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怎么能收回来呢?”
朱樉呵呵一笑:“第一,我是泥腿子的后人,跟君子沾不上一点边……”
“……”
李文忠一时无法反驳,朱樉继续说:“第二,别说是泼出去的水,就算拉出来的屎,我也能给它一口一口的吃回去。”
“……”
李文忠一脸无语德表情,他心想:“怪不得老舅在他身上吃了无数次瘪,这小子打娘胎里就把节操给扔了。”
刘勉去而复返,袁珙眼巴巴的望着那封圣旨又回到了秦王的手里。
朱樉将圣旨轻轻一抛,扔在了李文忠的怀中。
抱着一个烫手山芋,李文忠苦着脸说:“表弟听哥一句劝,这玩意儿虽然以假乱真,可它终究还是假的。”
“为了避免落人口实,我觉得还是把它当成柴来烧得了。”
朱樉嘲讽道:“嚯,上好的锦缎和上等的玉轴,几十两银子说烧就烧了。”
“你李保儿好大的口气,想必曹国公府下面一定有座金矿吧?”
在朱樉的面前,一向能言善辩的李文忠现在连一句话都没有办法反驳。
因为他仅有的私房钱还没有这封圣旨的造价昂贵,朱樉接着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