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脚下还未动弹。

那洒落的火焰就变成了无数颜色各异的花瓣,飘飘而来。

花香之中。

又有红色灯笼燃起的火海在空中化成一两道柔亮的红纱,散发着淡淡的赤芒!

两道赤红色的细纱,左右蜿蜒,如半月圆弧一般对称成桥。

又像是浪花随夜风滚滚。

忽的燕闺阁下的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

原来,在红桥成型之际,燕闺阁的顶端。

一青衣女子,头戴白色幂篱看不清面容。

但从她握着一杆乳白色玉箫的白皙素手来看,定然是一位少有的美人。

衣袂飘飘,身若无骨。

女子裸着白莹莹的玉足,随风飘入了红色轻纱架起的赤桥之上。

嫩白的玉足踩在红纱中间,更显白嫩。

本就轻盈的身子在飘在红纱之上,更显翩翩。

未见其真容,就已美的如此不凡,如此写意!

围观的吃瓜群众瞪大了眼睛。

前排的三个贵公子也是目光灼灼。

可这还未完。

就在红桥下众人惊叹这女子的身段有多柔弱,玉足有多白嫩之时。

幂篱之下,如泣如诉的箫声瑟瑟。

本就略显愁苦的箫声,在女子的演绎下更为动人心弦。

诉尽了身不由己,红颜薄命。

一曲终了。

红桥之下,男子们已经有不少红了眼眶。

女子们,泣不成声。

这女子就是燕闺阁最新捧出来的花魁,香诗!

之前他们只听过香诗花魁的名声,并且见人。

而此时仅仅是一番亮相,香诗在他们的心中就稳把花魁的名头坐稳了!

余音绕梁的箫声散去,因为赤桥的微光,香诗像是仙子一样朦胧。

红桥下,燕闺阁的打开的大门中。

两队身着粉白色罗裙的女子,从大门中鱼贯而出。

走在最中间的则是燕闺阁的老鸨,红娘。

红娘也是修士,五十多岁想她依然风韵犹存。

尤其是那眼角的一点泪痣,喜怒变化之间尤为的勾人。

在她出来之后,被香诗一曲肝肠寸断的箫声镇住了众人重新的活络了起来。

小主,

“红娘,今天为了香诗花魁,云都城有有名有姓的公子都到齐了,您不会因为今天沈公子到场了,就直接把姑娘塞给人家沈公子吧?”人群中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向红娘这样喊道。

红娘把持燕闺阁几十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虽然她也想把香诗这个磨人的小妖女,送给沈逸拉倒。

但是燕闺阁自有制度。

她不过是一个代为照看的管家,根本不能违背这些的规矩。

她哈哈一笑对,众人道:“百余年来红街之上,街道两边的青楼林林总总的换了一个遍,今天来了明天他走了,只有燕闺阁也未有燕闺阁风风雨雨那么多年,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馆子,一步步发展成今天这种规模,红街之最。”

“考得是什么?是攀附吗?”

“不!燕闺阁靠得就是一个词,诚信!”

“人无信不立,业无信不兴!”

“今天奴就把话撂在这,燕闺阁永远不会砸自己的招牌!”

红娘说到这,底下又有人接话了。

“那俺们要是抢不到花魁能抢红娘吗?”

红娘问言也不恼,反而扭着腰身,露出一大截光滑的美腿,故意的展露自己某处的饱满。

剜了人群中那人一眼。

单手掐腰腰故作幽怨的道:“我这年老色衰的蒲柳之姿还能跟花魁比?怕不是故意消遣奴的吧?”

风情的模样极为勾人,让那人心都跳快了几分,他正色道:“在下不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