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记得,宫内侯的哥哥有个女儿大难之中活了下来。”
“是啊,如今便养在双鲤的膝下。”
“若是双鲤嫂嫂能时常带着这位小姐去老夫人身边尽尽孝心,说不定老夫人看在这孤苦的孙女的面上,她的病好的还快些。”常佺说道。
诸葛忆荪眉头一皱,心中疑惑,不知常佺是如何得知双鲤不曾带着女儿过府探望皇甫老夫人的?莫不是常佺派人处处留心双鲤的一言一行?好挑出什么错处与双鲤为难?
诸葛忆荪略用了一口茶,神情淡然地说道,“听嘉秀说,乳母带着琼宵,本想过府去探望祖母的,可是老夫人心慈,担心将病气过给年幼的孙女,便回绝了此事,这才不曾得见,不是双鲤的疏失。”
“是,儿臣明白。”常佺见母亲有些不悦便连忙止住。
“原来双鲤嫂嫂收养的女儿叫琼宵,倒是好个名字。”绛蕊说道。
“这孩子是立冬日生的,那日天色欲雪,入了夜后,天色粉白,便起了这个名字。”诸葛忆荪说着,又想起了萝娟前年刚生了一个女儿,便问道,“你们家的女儿叫个什么名?如今也两岁多了吧,怎么不带着那孩子上京来走走,给我瞧瞧?”
“劳陛下记挂,小女是颐承八年七月生人,小名夷光,这孩子虽说顽皮,也只是窝里横,如今还不曾出远门呢,怕吓着她,便不曾带来。”
“诶~孩子大了,还是要多带出来走走的,不论男女,佺儿像她这么大的时候,我还带着他从京城大老远地去到雪川了呢!一路上又是水路,又是旱路,过了蜀中,又是那一重重的山路,不都走过来了?如今因为商贾之便,比那时候便利多了,更要带着孩子出来走走的好,让她长些见识,对她往后也是好的。”诸葛忆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