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八岁那一年,那位老人去世了,乔海盛自觉交易结束,加上跟章婉仪之间的不睦,单向的掐断了跟两人的联系,同一年,她被章婉仪从楼梯上推下来,住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院”;
“她一个人孤独的住院,遇见谁都觉得温暖,因此结识了人生的第一个朋友,苏雨,可惜,她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乔思恬大约住了两周的院,那两人也没来看过一次,但是某一天,他们一家三口都到了,来了之后嘘寒问暖,极尽关怀之事,好像过去没有过任何隔阂,一直都是非常亲密的一家人”;
“大人总觉得小孩子是没有记忆的,以为给她一颗糖,就能弥补之前的薄待,其实比起二人听到律师的遗嘱,她先听完自己的身世,以及那些令人咂舌的财富,继承的前提,是她必须平安健康的活到十八岁,否则那些钱,将全部捐献给慈善组织”;
许兰云越听越觉得心惊,展开毯子搭在腿上,又给何以棠倒了一杯水,才继续听她讲述;
“从那以后,乔氏夫妇对她的态度就变了,用极尽宠爱四个字来说,也不夸张,为的就是到时候,能让乔思恬选自己来帮她管理这笔钱”;
“但是谁也不是傻子,那位律师离开之前,还安排了一位保姆,悄悄来到乔思恬身边,这个保姆一边照顾乔思恬,一边将她的情况汇报给那位律师,在她懂事之后,就跟那个律师一直断断续续的联系着”;
“对乔海盛和章婉仪的感情,也随之减淡,这样的状况,让二人感受到危机,随即选择了另一种方法”;
“有一种方法,能让她活着,却不能管理自己的财产,那就是…让她成为精神病患者,而且在她失去利用价值的那一天之后,还能不动声色的处理了她”;
许兰云不可置信的说道:“他们是怎么做的?”;
何以棠伸出手腕,面向她说道:“有一天乔思恬醒来,发现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道伤口,血将床单染得血红”;
“她尚未有所反应,章婉仪先推门进来,不问缘由的打了她一耳光,质问道:“我们不过是意见有分歧,争吵了两句,为什么要这么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