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唇角勾起,明明笑容温柔,眼中的寒芒却清晰可见,让祂看起来更像是在嘲讽她的痴心妄想。
“如果,你能让我高兴,我会考虑放你一马。”
高兴,才会考虑…
狗男人!
但她现在只有一条路,敛下眸中暗芒,再抬起时,又是柔情萦绕。
她微抬起腿,贴上祂的内侧大腿,轻轻蹭动。
“你,想我怎么做?”
手下用力,祂的笑容更肆意了些。
“很聪明,继续。”
姜浅闷哼出声,眸中水色愈发潋滟,好似春日里的湖水,泛起动人涟漪。
“可以,放开我的手吗?”
像是觉得她毫无威胁,祂松开了她的手,转而去揉抚她的大腿。
眼见伯里的行为愈发肆无忌惮,在窗外透明护罩里的沃顿,气不过道。
“文斯,你就这样让这疯狗欺负你的小甜心?”
攥紧的拳头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文斯米尔撇开视线,冷硬道。
“如果就这点能耐,她还不如就此死在祂手上。”
“那你不如让我上啊,白白便宜祂!”
“你上不也是白白便宜你?”
沃顿转头瞪他。
“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兄弟了?”
文斯米尔不再理他,只没头没脑说了句。
“她会逃脱的。”
姜浅不知道这个魅惑之术到底怎样才会生效,她已经盯着祂的眼睛很久,久到再这样下去,真会被吃干抹净。
祂的力道很大,所过之处,红痕骤起,更别说腰侧的伤口仍在涓涓流血。
她听见了自己沉重的喘息,不是因为心潮,而是血液流失后的窒息感,脑子昏昏沉沉,抚在祂胸口的手支撑不住滑落。
祂却毫无怜惜之情,脸上浮现病态似的诡笑,强硬扯下她的衣服,唤出一把利刃。
她都想使用其他道具了,祂的眸光却突然凝滞。
原本血色流动的眼眸像是泼进了浓雾,变得空洞又茫然。
她试探性在祂眼前挥了挥手,他仿佛卡顿的机器,保持跪俯的姿势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