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疲懒地推了推绞在腿上的尾端蛇尾。
他缠得太紧,温度回升后,她仿佛成了热狗里的烤肠,还是放进烤箱的那种。
耳畔传来呢喃似的低语,热气拂过,连心尖也蔓出痒意。
“醒了?”
两人间似乎又回到了伊始,他亲了亲毛茸茸的耳尖,将夹在两人中间的狐尾拨到下方,从身后抱她。
骄傲的人,即使低头,也不会将内心想法全盘托出。他不提,她便也默认他的示好。
双手附上他的臂肌,轻轻摩挲了两下,她道。
“你的尾巴,该松开了,好热。”
触在耳尖的唇瓣顺势张开,吮,咬。
“这会儿嫌热,昨晚你可是巴不得让我缠得更紧一些。”
她假意清清嗓子,唇角一勾,反调戏回去。
“我是怕你禁不住诱惑,这不已经…”
未完的话语,全数被炙热的手掌捂住。
亲吻下移,雨点似的落到她的肩颈。
“嗯,你说的对,我确实禁不住,那就再来一次,我想,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