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沃尔克啊......这家伙不是死了吗傻逼!都他娘的倒在地上啦!''
''啊?''
估计是因为被拽出去的时候我身上的衣裳过于单薄,外面温度太低再加上这伙人互相调侃来调侃去的,我一个不注意便晕厥过去,
''【啊?】什么啊你!有毛病是不是!'',泰戈尔一巴掌拍在沃尔克的后脑勺上,说。
''卧槽......这小子被我给弄死了......'',沃尔克突然的顾不上面子,蹲到地上,来回晃着我的身体,过去不少时间才记起要检查下呼吸与心跳:
''醒醒!醒醒!你丫不会真死了吧......?哦对......呼吸!我看看......真他妈不喘气了......''
''你这表演天赋......搁这真屈才。'',泰戈尔双手插兜,也弯下腰,撇着嘴巴,眼神却还是往这里看:''要不你跟他来个人工呼吸啊?哈哈哈。''
''那个我不会啊!''
''你真打算干啊?!''
正好卡着众人围观的场景,鬼使神差的,我突然僵硬的直起身子,动作如电影里吸血鬼从小棺材板里蹦出来一样,瞬间把离得最近的两人吓得一个趔趄,密集的人群则是优秀的导体,快速的把这份突击式惊吓以多米诺骨牌的方式传递出去,后来的大多只是被前面人的尖叫吓到,自己也跟着莫名其妙的变作尖叫声的一部分。
''鬼啊!''
''啊啊啊———!!''
''见鬼我艹!''
''死人复活啦!''
''怎么回事啊?''
''谁复活了,扯犊子吧?''
''咋了这是?!''
''你她娘有毛病是不是?忽然怪叫什么啊!''
''那一大群干嘛呢?猴子开会?''
............
骚乱平息,始作俑者试探性的挪了过来:
''我说啊......你不是鬼吧?''
我幅度微小的摇摇头,大脑中一片空白,只有血,伤口,如癌症般不断蔓延,直至满溢,直至置身地狱。
''呼......那就好,还以为你死了变成鬼来报仇呢!'',他大松一口气,不断用手抚摸胸口,瞬间变了一副嘴脸:''泰戈尔!老子就说吧!没死!这下得认我当干爹了啊!''
''咱可没打过这赌。'',泰戈尔白了他一眼,双手抱胸,靠在一旁的枯树干上,不再吱声。
''小子!我问你啊,你这模样......不是这片地区的人吧?'',沃尔克没捞着好处,但难掩脸上的喜气洋洋,得意无比,以老大哥对新小弟说话的姿态,问道。
''......'',可那种情况,我能回答出点头摇头都算是奇迹,更别提这样连清醒时的我都回答不了的问题了,说''就是本地人''么?正常人怎么可能相信......若要说别的什么地区,便会立马派生出''你来这干嘛?''的连环问,谎言总需要更多谎言来填补,这是母亲教给我的道理......况且,这颗星球上压根就不存在和我一般长相的人种吧?
看气氛越来越局促,他便心虚的打起圆场:
''额......那......那叫什么名字总可以说吧!''
''......'',我该说马克西姆.罗曼诺夫么?一看就不可能吧?
''说句话啊倒是......!'',沃尔克凑近,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
''......''
''妈的!你是哑巴啊!''
''......''
''得了,这他妈纯粹是给冻成脑残了!今天是怎么回事啊艹,连着遇到俩不说话的木头桩子!先把他背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