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诗百余回,你来我往,针锋相对。
韩白已经证明了自己,而那余墨却依旧不依不饶。
“余公子,差不多够了吧,今晚这诗词会可不是你们二人的独秀。”
“就是,就是!”
“韩公子已经足够证明自己了吧,好歹你曾经也是十才子之一,心胸就不能放宽广些吗?”
“就是,就是!”
烟雨楼中,众文人墨客已略感乏味,在心中为那余墨打上心胸狭隘的标签。
听着周围人群的斥责声,余墨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可恶,可恶啊!”他咬牙低吼:
“区区乡野村夫,不过看了些书本,也配自称为文人!”
他环顾四周,竟是像疯了似的,怒骂起来:“你们这群愚笨之徒,都给我闭嘴!
还有你沈芯儿,不知羞耻的荡妇,仅是听到几句诗,就主动贴上去卖弄自己!”
此话一出,场中氛围顿时沉重。
“余公子,请注意你的言辞!”一人皱眉,冷声喝道。
余墨猛地望向那人,眼中布满血丝,口水从嘴角滑落,已然是副疯魔模样。
“让我闭嘴,你也配!”
轰!
他怒吼一声,周身气势轰然迸发,竟是以手作爪,朝那人扑杀而去!
嗤!
或是身躯孱弱,又或是没料到余墨竟会突然出手,那人的胸膛被径直贯穿!
鲜血喷涌,洒落四方。
“啊!”
惊恐的尖叫声响起,一众文人墨客犹如惊弓之鸟般,四散而逃。
连滚带爬,狼狈至极,丝毫不见开始的儒雅风流。
“吼……吼!”
余墨低吼,竟是将手中的心脏塞入口中咀嚼起来。
他猛地望向韩白这方,怒吼:“乡野村夫,粗鄙之徒,我要你死啊!”
说罢,他径直朝着韩白扑来!
见状,沈芯儿闪身拦在韩白身前,娇喝道:“上官姑娘,带着韩公子先走!”
她双指凝诀,秀眉紧蹙,眼中带着些凝重。
“荡妇,我先杀了你!”
余墨见状,怒火更甚,挥舞着爪子朝沈芯儿杀来,距离已不足半丈!
“雷水禁狱。”
唰!
雷霆水柱拔地而起,将那余墨困住。
砰……霹!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