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玉一满脸沮丧，看着顾林一只手轻松地将素雪拿起，心中默默感叹一句：“师父真强！”

嗤！

玉一用小刀在顾林身上划出数十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滚烫的鲜血大量流出，融化地面的积雪。

顾林面色如常，仿佛这些伤口并未给他带来丝毫疼痛一般。

下一刻，这些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直至结痂。

玉一看着这一幕，心生疑惑，既然要愈合，为何还要费力制造伤口。

顾林察觉到他的目光，解释道：“在山海王府时，我就曾展现过自愈能力，依照杨笙的性格，必然会将这情报告诉杨萧。”

“而那时的能力不如现在这般离谱，但依那时的情形，伤势愈合至结痂，才是正常的。”

玉一颔首，心中再次感叹起顾林的心思缜密。

“师父，那我也得留下些伤势才对吧。”，他询问道。

“是的”，顾林颔首，继续道：“但不能用刀斩，你没有自愈能力，若是现在斩出伤口过于虚假。”

“杨萧他们都是常年身在军中的人，一眼便能看出这是刚受不久的新伤。”

玉一轻轻皱眉，又问道：“那该怎么办？”

顾林嘴角微扬，问到：“你的因果权柄，是什么都能借吗？”

“只要是我未来拥有的东西，都能借……我明白了！”玉一颔首回道，忽得明白顾林此言的意思。

借未来自己所受的，符合当前情况的伤势！

这种事情的因很容易还，只要在之后给自己身上来几刀就行，在伤口愈合的过程中，总会有一个时间点符合当下情况！

古往今来，谁能想到，会有人运用因果权柄，给自己借伤呢……

随着因果权柄的调用，十余道伤势出现在玉一身上，他仔细记下每一道伤势的位置，方便之后动刀砍自己……

“走吧，回关！”

……

山海关上，胡赐看着着眼前的漆黑雪原，面色凝重。付兴家等一众孩童站在他身后，神情落寞、消沉，有几位孩童眼中噙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