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老天师哈哈一笑，“长生师弟，我们不是切磋过了吗，再切磋也什么没意思。”

“老方不一样，我和他好多年没见了，切磋一下，联络联络感情。”

方洞天翻了个白眼，“谁要和你联络感情？”

他看向洛长生，“师弟，你和这家伙打过了？”

洛长生点头。

“谁赢了？”方洞天一脸期待。

洛长生说：“算是平手吧。”

“哈哈哈哈……”方洞天开怀大笑！

好啊，平手好啊！

臭牛鼻子总算是遇到对手了！

平手又怎么样？

也不看看师弟才多大年纪？

再过几年，一定可以把臭牛鼻子打哭！

就像当年的陆瑾一样！

方洞天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老天师斜眼看着他，“行了老方，笑容收一下，说正事吧。”

“好说好说，老天师请进，正事到里面谈。”方洞天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什么叫胸襟？

这就是了。

老天师嘴角微微抽搐，忍住了想用巴掌抽人的冲动。

…………

方洞天和老天师的谈话，并没有支开洛长生。

不过就算支开了，以洛长生的修为，偷听也不是什么难事。

静室中，三人在椅子上落座。

一个小道士提来了一壶茶，给三人斟好后，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老天师喝了一口茶，“长生师弟，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洛长生点头，“张师兄请便。”

老天师的目光，移向方洞天，严肃道：“老方，我这次过来，有两件事想求证一下。”

方洞天正色道：“请说。”

“第一，我想知道长生师弟的来历。”老天师直言不讳。

方洞天沉默片刻，开口道：“我想知道为什么。”

“长生师弟最近悟了一项绝技，名为长生手，能修改性命，让人的炁失效。”老天师说着目光微凛，“这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方洞天错愕，看向洛长生，“师弟，有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