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哥儿,那家店的老板娘都四十有四了……”房遗爱觉得自己迟早得被冤死。
“可人家的女儿貌美如花啊!”楚大王闻言把眼一横:“是吧怀仁?”
“啊?”李怀仁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便恍然大悟道:“哦……好像是这样……对吧承先?”
“……”裴承先本来是不打算掺和这种无聊的话题的,但是架不住宽哥儿的情报工作做得一塌糊涂:“那什么……宽哥儿,我听说那家豆腐店的老板娘,生的是个儿子——只是那位兄台喜欢穿女装罢了……”
“哇……”从前穿过一回女装的楚大王觉得这事儿可真是耐人寻味:“想不到这世上竟真有此事——这是男扮女扮上瘾了?唉?遗爱——你这满脸失落是什么意思?”
“我……”房遗爱觉得自己可真是百口莫辩,于是他索性把心一横,实话实说道:“我是感叹命运捉弄,竟然让我遇到了你们这帮混球儿兄弟——宽哥儿,你要是这般陷害我,那我可真是跳进海里都洗不清了啊……”
“真的吗?”楚王殿下闻言眨眨眼睛:“我不信。”
“我也不信。”李怀仁向来是懂宽哥儿的,这会儿,他已经提前占位,封死了房遗爱的退路。
“我也……”裴承先刚想开口,结果此时已经察觉出要被丢进海里的房遗爱突然撒腿便跑。
那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哥几个开始在沙滩上进行疯狂追逐,楚大王嘴上还嚷嚷着,说发誓要将这个未来妹夫给丢进海里去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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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永不似琼州那样风平浪静。
李二陛下在开春以后就得了一种怪病——他每晚都要做噩梦,可偏偏梦醒以后又记不得自己具体做了什么噩梦。
更奇怪的是,李二陛下哪怕在梦中急到满脸通红,浑身冒汗,可他偏紧咬牙关,连句梦话都不曾有。
于是,在这般折腾了一段时日以后,气色每况愈下的李二陛下将自己遇到的麻烦跟大臣们简单的交流了一番,希望大臣们能给出解决的办法。
可面对这样奇怪的难题,一帮文臣们商讨再三,最终就得出一个结论:请太医,太医不行,就张贴皇榜。
而李二陛下对此提议却不怎么感兴趣:补血安神的药汤他已经快要喝到吐了,没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