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七夏坐在席子上,开始诊起了脉。
半晌后,松开了手。
与之前几日检查时一样,除了没有生机以外,一切正常。
七夏已经习惯了,轻轻笑着,头靠在了易年的肩膀。
月光穿过窗户,落在了两人脸上。
没有说话,没有动作。
吊脚楼里的安静与外面苗寨的安静一样。
二人就这么坐着,同时陷入了一种莫名失神的状态之中。
直到月色消失,光明出现,南屿的燥热重新回归,两人同时‘醒了’过来。
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坐了半夜身子有些僵了。
屋里有水,洗漱了一番。
下楼来到院子里,阿夏布衣正在药架前摆弄着草药。
旁边灶上正煮着粥,应该是添了香料,香味儿飘满了院子。
石头还在睡着,昨夜阿夏布衣给盖的衣服蒙在了脸上。
许是眼光惹眼,睡梦中自己弄的。
小虎趴在石头旁边,也不知为何,没栓没绑,这半宿时间竟然没跑。
看见七夏出来,摇着尾巴一路小跑而来。
七夏只对易年温柔,对别人都是一副冷漠样子。
伸腿轻轻将扑上来的小虎支开,紧紧跟在易年身后。
小主,
小虎一点儿也没有因为七夏的冷漠而不满,依旧往上扑着。
弄的七夏实在烦了,抓起小虎塞进院里原本不知装什么但已经空了的笼子里。
阿夏布衣看着,笑了笑,与二人打了个招呼。
“早,锅里煮着粥,一会儿就好。”
易年点头,开口回道:
“有劳了。”
本想着帮阿夏布衣摆弄摆弄药材,不过想起自己摆弄药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