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远听到了希望,期盼的望向文王,朝堂上一片惊讶呼声,随后又是一片赞叹。
“张龙,你真的想放弃这状元之名吗?”文王也惊讶问道。
“在下来朝堂之上争这状元之名,其实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报效朝廷,保家卫国,抵御武国之侵略,只望朱子文王给予在下这个机会。”张龙再次躬身行礼。
张龙此话一说,朝堂震动,一片议论之声,关于气节名句就是这样的,很多时候令人敬佩的不是皇权高官的高谈阔论,往往是小民纯朴的一夜梦言,它真而无味,但感人肺腑。
“你同屠锦阳都是文国之栋梁,自当如此。”文王起身下了几步台阶说道:“能看破名利,真心向国,定能当此将才之选。来人啊!将朕之宝刀“宇阳”拿来,我要将他赐予张爱卿。”
官宦下去取刀,朝臣全都站起,躬身行礼,汉玉侯带头说道:“恭祝皇上得一名将,此乃文国之大幸啊!”
林文远和武源之不能再控制场中局面,呆立着不知去留,想上前附和几句,又觉得尴尬异常。
众人在颂扬之时,落单屠锦阳站立不动良久,突然走上前来,躬身对文王说道:“陛下,你应将这这状元之名,也一并给了这张公子才对!”
“屠锦阳,你这是什么话?是怪朕偏袒他吗?”文王震怒。
“陛下误会,我同张公子意图一样,想必陛下是清楚的,咕噜山上十五年的苦修行,就是期盼有一天能征战杀场,替家父报仇。如今一路比武过关,我已然伤了文国考生数人,等同于是在伤文国助武国,此乃大罪,请皇上罚我。”屠锦阳诚恳的态度,说完双膝跪倒下去。
在场大臣中一小半知道屠锦阳是定远将军屠忠和的后人,如今场面甚是感人,好些人都想上来安抚,却又不知如何操作。
“张公子乃厚德之人,又有宽仁之心,从武德上来说,已然胜我太多。适才莫公子所说在理,文国不能只有一个定远将军,屠锦阳不再奢望亲自领兵征战杀场,只需当个马前卒即可。”屠锦阳深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