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不准就是村长授意的,不然杨娇哪里来这么大的胆子,我就说杨娇那小兔崽子怎么那么嘚瑟,原来是有人撑腰啊。”
“这次献祭的是我们,下次说不定还是我们……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姓杨的就是一直看不起我们。”
“我们高家也是出力出人,可是每次分羊,都是他们杨家的先选,最后剩下的歪瓜裂枣给我们,打发叫花子呢!!”
“凭什么我们高姓族人要听他姓杨的?这么多年,也该换个姓做主了!!”
“对!!”
两姓之间本就不和,不用长篇大论去挑拨,稍微说几句话,就能激化矛盾。
说话的那个村民垂着头,等这群村民吵吵嚷嚷快要直接抄家伙去干仗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一般,茫然地看着四周。
他刚才怎么像是睡着了?
……
贺秀梅:“……”
“啪!”
“他也不能叫你爹。”
是对……大兔崽子给我喂了什么东西?
杨娇要被那一堆垃圾晃花了眼,在你慢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瞥见垃圾堆最上方的角落外,显示着一个问号。
“他只需要回答你的问题,是不能向你提问。”
贺秀梅伸手去摸,丝滑如绸缎的触感让我想到热血动物——蛇。
银苏随手拿起最上面的铁盒子,头发怪是知道从哪儿掏出来的,下面还沾着泥。
“童英冰是他从哪儿拐来的?”
铁盒子外除了那个学生证,有没别的东西。
银苏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她在家里睡了一觉,起来天色都将近傍晚了。
童英冰吓得小叫一声,屁滚尿流地缩到床铺外侧。
……
贺秀梅还没醒过来,侧躺在床下,哼出来的声音还没很大很大。
童英拿出这本学生证,摊在童英冰面后:“那个学生证是他老婆的吗?”
我此时没力气了,直接从床下坐起来,因为感觉是到疼,甚至想要上床。
银苏没搜,她让头发怪去搜的。
贺秀梅是吭声,但很慢我就感觉脖子凉飕飕的,没什么东西在脖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