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川也收起了嬉皮笑脸,扯着江鱼儿跪在江河身边。

自己则是作揖躬身。

宦官这才开始宣旨:“奉天承运皇帝,敕曰:今有江牧次子江河,忠良之后也,其父镇北侯,卫戍边镇,镇守国门,功不可没,次子江河,承父祖之志,屡立奇功,助其国运昌隆,朕心甚慰......旌奖贤劳乃为朝廷之着典,兹敕其江河为伯,号建安......钦此。”

终于......封爵了。

圣旨一下,天下皆知。

江河压抑着内心中的激动,高呼:“臣谢圣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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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过恩后,江河接过圣旨,眉开眼笑地说道。

“辛苦公公走一遭,来,坐一坐,喝盏茶。”

宦官摆着手,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可以交差了。

“不了,咱还要回宫交差呢。”

说罢,就要走。

江河忙朝张景川示意,让他拿点银子或银票出来。

张景川摸索了半天,摊摊手,示意自己也没有带银子的习惯。

江河顿时尴尬不已:“公公稍等片刻。”

宦官哪能不知道江河要做啥,忙挣开江河的手道。

“咱真要回宫了,建安伯莫要客气,这是奴婢的分内之事。”

说罢,不顾江河的阻拦,带着人匆匆离去。

江河不禁感慨:“如此不爱财的人,世间少有啊。”

张景川则是不屑的说道:“我如果不在的话,你看他要不要?我站在这里他敢收吗?怎么样?又给你省下一笔。”

江河瞪了他一眼,这不是银子不银子的事,我在乎那三瓜两枣吗?这是人情世故,小屁孩懂啥呢。

说罢,江河找了个人,去库房取了一百两的银票,让人快点追上去。

收不收是人家的事,自己必须要做到位了。

所谓阎王易躲,小鬼难防。

虽然一个小小宦官对江河来说,可以随意拿捏,可江河做人的原则便是,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无论任何事,没有平白无故得罪人的道理。

况且,人家在府里等了自己那么久,于情于理,自己都要表示表示不是。

这也是江河在后世混的开的原因,不会轻视任何人,谁也不知道蹲在门口吃盒饭的大爷,是不是公司哪位领导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