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谁说得清？”王小昊不屑的说道：“卖艺不卖身这种事靠不的真，这个世界那有什么多规矩？都是强者为尊然后任意欺压弱者的，以为自己安份做人，别人就不会欺负自己什么的，怎么可能？”

“不是的，娘亲说没有。”王雨婵微微嘟着小嘴说道：“娘亲说从小就是学琴和修炼，在梳拢前就嫁给了爹。”

傻妞，你是她女儿，就算有她也说没有的了。

王小昊心里反驳，但自然不会说出口，破坏别人死去娘亲的声誉，只是一转身后感觉不对，便侧首看向身旁抱膝坐着的少女，问道：“你娘亲不是凡人吗？她有修炼？”

轻轻点头，少女说道：“娘亲是凡人，不过有一条下品水灵脉，一直进不了淬气期第一层。”

听到这话，王小昊心中会意。

一条下品灵脉是废物了，没精进修为的丹药相助，就是修炼下品功法也得要三年苦功才能到达淬气期第一层。

小时候在妓院里要工作学琴，肯定没有什么时间修炼，进入王家后虽然时间自由了，但这种灵脉资质注定没有未来，就算是家族主系也不会有精进修为的丹药赐予，更何况她只是王考仁的妾士之一，毫无地位。

不，考虑到她刚满二十岁就病死……妾士也只是名义上的，唉！先不说下手的是那位夫人，王考仁对她肯定就没有感情，纯粹当成性工具，不然不可能让她年纪轻轻就病死。

……慢慢，我记得她是不久前才病死的，而她的女儿今年六岁，再加上怀胎十月……王孝仁这条死老变态，传妾、情人一大堆就算了，连年龄都不限制一下，这个世界没有幼女保护法吗？

瞄了王雨婵一眼后，王小昊神色尴尬，轻咳一声后说道：“累了呗，不过你休息完了就要安份回王家，别再缠着我，懂？”

王雨婵苦恼的低着头，一会儿后抬首望向王小昊，摇了摇头，意示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