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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维克多利娅被摘下头套,她几乎感到一阵近乎羞愧的尴尬——眼前是一群年轻的孩子,最大的看起来也不过十六七岁,她们之中许多人还穿着基地的训练服,只是原本 AHgAs的图标被遮盖或剪去了。
……十二区的预备役们。
她清楚地记得,在自己离开临时工作站后不久,就觉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极速接近,她立刻进入了作战状态——然而不知为什么,即便进入了子弹时间,她也感到自己的速度、力量远远不及对手,因此,她甚至连对方的动作都没有看清,就被人钳制住了。
此刻,维克多利娅被一套专门束缚螯合物的特制钢枷禁锢着,身体也维持着一种特定的扭曲角度,使她手脚都难以用上力。
比起担心自己的安危,显然另一件事对她的打击更大——她一个三十多岁,作战经验如此丰富的老水银针,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一群年轻孩子绑了来。
这是……怎么发生的?
这怎么可能呢?
“醒了?”一个看起来十分面善的小姑娘蹲在她面前,“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不会难为您。”
女孩似乎是出于好意,然而这种自然而然地关切无疑再次向维克多利娅强调了她的处境——她是真的、完完全全地、被这些孩子俘虏了。
维克多利娅刚要说话,突然发现自己的舌头有些不听使唤,她低下头,才发现自己口水流了一大片。
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下颌,试图找回对语言器官的控制——
“别强迫自己,药效顶多再过半个小时就会过去,”小姑娘说,“您是维克多利娅女士,也是那位监察官的朋友,对吗?”
维克多利娅皱起眉头,她不再尝试说话,而是尽量合拢嘴巴,避免口水继续流淌。
“您是不是很担心你的朋友?”女孩又问。
维克多利娅点了点头,她“嗯嗯啊啊”地发出一串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