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来,领导不确定蹴后有没有细说来龙去脉,若是没讲,害怕一会在治疗的过程遇到什么意外,便对着担架上的白筑说:“白先生见谅。托我们的那位大贵人——”
白筑躺着打断他:“心照不宣即可。医得好自有相见的机会,医不好不如不见。”
凌霹赞道:“你也算是个人精啊。”
白筑问她:“人精不好么?”
“只是我不太明白,既然你如此精明,技术能力上又是基本没有瑕疵的,为什么每次传球都要故意给那么大提前量?”
这回轮到白筑为她鼓掌:“两个原因。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一来实战需要,二来太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是找不到真正强力的帮手的。”
“哪种算真正强力的帮手?”
白筑不禁笑了:“虽然嫌弃但又不会放弃追球,既能看出传球的瑕疵又能看透瑕疵外实战价值的人。”
可惜他婉拒了你。凌霹心中想,并没有说出口。
两人抬担架,领导和另外一人跪下各自呈上一枚金灿灿的令牌,都刻着大大的一个“金”字。
“为了你们一次性的瞬间移动,甘愿欠下两个人情,这赔本买卖金家也做?”
凌霹像是在问话,像是在自语,显得非常放松。
领导可不敢赌这是放松,老老实实地说:“上面需要尽快核实白先生能不能痊愈。”
言下之意,是废物那就立刻撇清关系。算是很有诚意的汇报。
凌霹两指一挟,风起,两指间多了两枚叠一起的令牌,黑衣人连同白筑都消失在风里。
这才对远端跪下的十数名红衣人说:“回去告诉罗若西,还可以更快。”
人马宫。扒了摸朴鹫慢悠悠来到卫佳皇房门外,正准备敲门,门开了。
扒朴二人面面相觑。走进去看,哪里还有人?
检查了一圈,两人达成共识:人是才走的,门故意不关,看来是不打算回来了。
朴鹫难得问扒了摸一句废话:“你觉得他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