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花蕾在罪恶藤蔓中悄然绽放,唯有死亡是不变的真理。”黑瘦男子呢喃出了这句话。
他茫然的目光渐渐有了光彩。
男子进入了一种怪异的意识形态,似乎是失去了自我,在他自言自语的过程中,他的说话方式从第一人称完全转变成了第二人称,他如此对自己说道:“你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不公平的世界,有的人生来就拥有了你一生都奋斗不来的财富地位,而你,不管努力多久都换不来那些人随意丢弃的一件奢侈品,你想用你的努力换取下一代人幸福,今天,厄运向你证明,你的努力毫无意义。”
“只有厄运是公平的,它不分高低贵贱。”
男子手持着菜刀来到了门口,目光呆滞的打来了门,贴在门上偷听的好奇邻居顿时不小心倒进了屋子,尽管男子的目光并未聚焦,他手里的动作却一点也不迟缓,直接拽住邻居的衣领就把他扯进房子顺带关上了门。
“你干什么——”
看着男子手里的菜刀邻居吓得脸都白了,正要惊恐大叫,谁想男子一个膝撞就把他的叫声顶了回去,紧接着男子丢掉菜刀,两手抱住邻居的脑袋使劲一扭,当场就扭断了他的颈椎。
男子拖着尸体去了卧室正中央。
民房屋子总共就十个平方,由于女儿大了,男子专门做了个遮帘,把女儿和他们夫妻俩的睡床隔开,此时在这间小小的卧室内,男子踢开了地上无用的杂物,将尸体摆在地上,拉直尸体手臂,一条腿弯曲脚底抵住另一条腿膝盖内侧,硬是把尸体摆成了一个躺在地上的倒吊人。
然后男子这才回到门口拿起菜刀。
他举着菜刀来到尸体旁边蹲下,刀刃在尸体表面比划着,似乎是犯了难,这时门外响起钥匙开门声,男子回头望去,只见房东扶着他的妻子开门走了进来。
“红娃,你媳妇昏倒嘞,快过来帮我……这?!”
房东看到屋子里的这一幕登时睁圆了眼睛,正愁着仪式材料不足,刚好就有人送上门来,眼见房东转身要跑,男子甩手砸出了菜刀,直接就把房门砸的关了回去,紧接着他一个箭步冲了上来。
在他抓向猎物的过程中,他的眼中明显犹豫了片刻,随后他没有选择已经失去意识的妻子,而是选择了更难制伏的房东,攻击这个意识清醒着的目标。
昏过去的妻子倒在地上。
男子拖着房东的尸体来到屋子中央,邻居的尸体是仪式载体,房东的血就是材料,原来男子之前举刀比划是因为缺少材料才迟迟不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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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位倒吊人。
得不到回报的爱,没有意义的付出,似乎对应了男子命运的现状,房东的鲜血染红了地面,他用手涂抹着鲜血在地上勾勒出怪异图案,脑海中,不断有超越人类知识领域的奥义在他脑海中凭空浮现,他在学习,也在实践。
过了些许时间,妻子悠悠形状,憔悴的脸上尽显萎靡,毕竟是经历了庞大的精神打击,她的精神状态看上去很不妙,此时她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向了屋子里正在活动的身影。
“红娃?”妻子呢喃着想要起身。
男子回过头来向妻子望去,对妻子说道:“她醒了,看来她想喊救命,你快去让她安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