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侯爷只问了一个问题。”
“一个问题?”
“正是。侯爷说他被对手陷害,伪造有通敌叛国的书信,问三子,谁肯去处理。”
容青青听得,立刻就抱怨道:“这话说的,我家夫君便没有机会了!”
“都是一样的机会。”
“哪里一样了?谁不知道我家相公就爱读书,根本就不会刀枪,这样的事情,他哪里做得来?”
二夫人一点都不被容青青的情绪带动,很平静解释起来。
“当初,大郎在兵部当书吏,你二哥已经高中进士,而三郎才十七岁,也是个爱读书之人。虽然是侯府的少年,却并没有谁的武艺高过谁的。”
“大郎当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根本无心工事,而三郎年幼,尚且不能持家,侯爷的心意是看重二郎的。”
容青青听得,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记得当初中进士的时候,她已经过门。
那日从侯爷床边出来之后,薄瑾珏就满脸愁绪,容青青问他为何如此,他只说了一句,得赶快离开,免得被祸及!
薄瑾珏凭着容青青岳父曾经的人脉得到推荐,当即拿到了一个外放的官职,不大,可是清高的薄瑾珏并未嫌弃,三日内不等侯爷断气便出发了。
二夫人叹口气道:“二郎一走,侯爷便不好了,想必是太过失望吧!”
容青青只能转移话题:“那大郎呢?他已经在兵部任职了,他来做这件事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二郎一走,大郎就摔断了腿,在家中躺着,连侯爷都未曾亲自侍奉。”
二夫人摇着头,事实如何,大家心中都门清。
“最后三郎彻夜照顾侯爷,然后答应侯爷务必挽狂澜之将倾,护住侯府上下几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