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必须在这个制高点上架起枪来,对一会很可能出现在街道上的伪军开枪射击。
至于那角楼上的伪军哨兵那都不用问,若是那哨兵不被除掉那灯也怎么可能会熄灭?
士兵们接着往里冲,后面的人在冲过那道大门后虽然急切却马上有序的分开了,不同的战斗小组有不同的战斗目标,他们要力争在敌人发现前以达指定位置。
“东南角的灯咋灭了?”这时村子西南角角楼上一个正站在外面系裤子的伪军对所发生的一切还懵懂无知呢。
他也只是起夜撒尿,可是就在他尿完之后再抬头时就看到与自己遥遥相对的角楼的灯灭了。
算了,灭了就灭了吧,睡意犹存披着大衣的他转身就要进屋。
可也就在这时,西北角的狗叫声却突然就起来了,虽然那也只是才叫了那么几声。
“不是又碰到母狗了吧,这瘪地方,狗都学人!”这个伪军低声骂了一句。
可是他一转头之际却惊讶的发现,西北角的灯竟然也灭了!
“不对吧?不对啊!”第二个发现让他忽然就警觉了起来。
四个角楼四盏灯原来就有一盏是坏的,可现在又灭了两盏,闹了半天只剩下自己这里一盏了,他是土匪出身便已经觉出不妥来。
“二狗子,不对了,快醒醒!”他喊和他一起值哨的同伴了。
可这时他就觉得角楼围栏一颤,他下意识的低头,却看到了一只手已是抓到了他的裤脚上。
这一切来的太快,他也只是本能的大叫了一声,可那只手一使劲便把他拖倒在了角楼外也就能站两三个人的小平台上,而他的后脑勺则是撞在了后面的角楼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这一下委实把这个伪军撞的不轻,因为这个角楼本就是红砖砌成的。
在伪军的迷糊之中抓着他的那只手还在拼命的往下拽,而他则出于本能的挣扎着。
他可不想被人拖到角楼下面去,那角楼的高度可以理解成为小二楼,怎么那也是比村子里的平房要高的,那要是被人家给捞(lào)下去,死是不大可能但肯定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只是现在又哪是挣扎的时候,就在这名伪军把自己的膝盖顶在了围栏上阻止对方把自己拉扯下去的时候,一个瘦小的身影却已是站在他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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