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秦渊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秦渊,我知道孟江在哪里。”
秦渊心中一喜,立刻追问:“他在哪里?快告诉我!”
“他……他在城郊的一个废弃仓库里。”电话那头的声音说完,便挂断了。
秦渊没有犹豫,立刻驱车赶往城郊的废弃仓库。当他到达时,只见仓库的大门紧闭,周围一片寂静。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
仓库内昏暗而阴冷,只有几盏昏黄的灯光在闪烁。秦渊环顾四周,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孟江的身影。他蓬头垢面,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孟江!”秦渊大喊一声,走了过去。
孟江看到秦渊,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你……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秦渊冷冷地看着他:“孟江,你做了那么多坏事,还想躲到哪里去?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你知不知道,你毁了多少家庭?”
孟江低下头,沉默不语。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秦渊,我知道我错了。但是,这一切都是为了钱啊!我欠下了巨额的债务,如果不那么做,我就会破产,我就会失去一切!”
秦渊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愤怒:“钱?钱就能让你变得如此丧心病狂吗?钱就能让你无视他人的生命吗?孟江,你简直就是个畜生!”
孟江的身体再次颤抖了一下,他抬起头,看着秦渊:“秦渊,你说得对。我是个畜生,我是个罪人。但是,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愿意赎罪,我愿意赔偿所有的损失。”
秦渊冷冷地笑了一声:“放过你?你害死了那么多人,你以为一句‘放过我’就能解决问题吗?孟江,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在一周漫长而煎熬的等待后,段家的气氛终于迎来了一丝转机。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在了段父的病床上。他的眼皮缓缓颤动,仿佛是在与沉睡进行最后的抗争。段景林,这位平日里总是坚韧不拔的年轻人,此刻却像孩子一样守在床边,眼中闪烁着期待与不安交织的光芒。
“爸……”段景林的声音轻微而颤抖,仿佛害怕惊扰了这份来之不易的苏醒。
段父的眼皮终于完全睁开,那双经历了风霜却依旧慈爱的眼睛,在见到段景林的瞬间,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却最终只化作了一个微弱的微笑。
“景林……”段父的声音沙哑而微弱,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段景林的心上,让他瞬间泪如雨下。
“爸,你终于醒了!我好怕你再也醒不过来……”段景林紧紧握住父亲的手,泪水与笑容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复杂的情感画卷。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秦渊教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穿一身笔挺的军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但在看到段父苏醒的那一刻,他的脸上也浮现出了难得的温柔。
“段伯父,您醒了,真是太好了!”秦渊走上前,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慨。
段父努力转过头,看向秦渊,眼中满是感激:“秦教官,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这条命,恐怕就交代在那次事故中了。”
秦渊轻轻摆了摆手,语气谦逊:“段伯父,您别这么说。保护人民的安全,是我们军人的职责所在。而且,这次能够成功救出您,也是多亏了大家的共同努力。”
段景林这时擦干眼泪,站起身来,对着秦渊深深鞠了一躬:“秦教官,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不仅救了我爸,还……”
秦渊见状,连忙扶起段景林:“景林,你这是做什么?咱们之间,不需要这些虚礼。而且,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段景林抬头,眼中满是疑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