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父亲提及过的天尊一脉灭门惨案。
他还记得父亲对他说起过这件事,可他根本没在乎,只是说了一句:“一个被灭了满门的家族而已,死了就死了,管他作甚?”
秦天悠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坐姿中透出一股不容小觑的傲慢与不羁。
他的手指轻轻颤动,点燃了一支精致的香烟,那淡蓝色的烟雾缭绕升起,如同他此刻的心境,既迷离又深邃。
随着第一口烟雾缓缓滑入肺腑,他微微眯起了双眸,仿佛在那一刻,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唯有香烟带来的独特韵味,在他舌尖绽放,化作无尽的享受与满足。
在这一刻,秦天的身影在昏黄的光影交错下,竟仿佛被无形地拉长,变得高如万丈,宛如一尊俯视众生的孤傲神只。
四周,是一场残酷而血腥的较量,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铁锈味与浓烈的不安。
然而,秦天却似乎对此浑然不觉,甚至隐隐有种享受其中的意味。
他的眼神在血腥与杀戮的舞台上跳跃,每一次闪烁都像是在品味着这场混乱中的每一个细节,那份对暴力的漠然欣赏,让人不寒而栗。
“呵呵!”
秦天的笑声突然响起,在这死寂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一阵阴风拂过,带着地狱的寒意。
那笑声,既非人类所能发出的温暖之音,也非恶魔的咆哮,而是一种超越了生死的、来自深渊的鬼魅之音,让人心生畏惧,却又莫名地被吸引。
黄伟哲此刻却如秋风中的落叶,无助地颤抖着。
他的目光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因为他面对的,已不再是简单的对手,而是一个仿佛从地狱归来的疯子,一个对血腥和杀戮有着病态渴望,眼中只有毁灭与重生的狂徒。
秦天的每一个动作,即便是最细微的,都如同锋利的刀刃,在黄伟哲脆弱的心理防线上无情地切割。
黄伟哲深知,自己遇到的,是一个将生死视为儿戏,以他人痛苦为乐的真正疯子。
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战场上,恐惧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吞噬着黄伟哲最后的理智与勇气。
此刻,空气中弥漫的不仅仅是血腥与死亡的气息,还有一场心理与意志的较量,正悄然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