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 金秋十月的第二个好消息

被温远航突如其来的郑重弄的愣了一下,翁筠宗回过神来,认真的点了点头,回道:“我会尽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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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天发动机的突破是十月份的第一个好消息。

高达近五百千牛的推力,说是电推进系统的史诗级跨越发展也不为过。

而在空天发动机突破后没两天,2022年的诺奖也随着时间全部完成了名单公布。

相对比文学奖、和平奖来说,对于物理奖、化学奖和生物医学奖徐川还是保持了关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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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物理学奖米国的约翰·克劳泽、法国的阿兰·阿斯佩、奥地利的安东·蔡林格三位物理教授,以表彰他们在“纠缠光子实验、验证违反贝尔不等式和开创量子信息科学”方面所做出的贡献。

这道消息一出,“量子纠缠”就一度登上了各大平台的热搜。

相关的物理话题引发热烈讨论,“遇事不决量子力学”这一梗语也再度火热了起来;各大科技UP主或媒体想了千奇百怪的比喻来科普量子纠缠多么奇妙,各路高人感叹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并对人生、宇宙、未来发出长篇大论的感慨。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内容看多了之后,似乎我们会有这样一个感觉:诺贝尔物理学奖,是颁给了某项特别神秘、宏大、不可思议的发现。

而量子纠缠的下一步,可能就是时空穿越、心灵感应、四维空间什么的。

对于徐川来说,今年的物理学奖颁发给这三位学者也是实至名归。

量子纠缠的概念争议早在二十世纪初就已经开始了。那时候,伴随着经典物理学得到了极大发展,无论是学界还是社会舆论,都开始将目光望向微观系统。

量子力学无疑是微观系统中最重要的解释理论,而量子纠缠,亦是当初爱因斯坦和波尔等人争论的核心点之一,也是经典物理和量子系统的分歧之一。

在后续长达几十年的时间中,量子力学领域的物理学家们针对量子纠缠做了大量的实验。

从一开始的约翰·惠勒提出的光量子纠缠实验,再到约翰·贝尔提出的贝尔不等式距离理论,量子纠缠实验的道路走的可谓是相当艰难。

五十年的时间,直到1998年,安东·蔡林格等人在奥地利因斯布鲁克大学完成贝尔定理实验。通过多粒子纠缠态的实验,彻底排除了定域性漏洞,以决定性的实验结果证明了量子纠缠真实存在。

这一持续了一个世纪多的争论才算是落下来帷幕。

在徐川看来,瑞典皇家科学院等到今年才将物理学奖发给量子纠缠其实是已经有些晚了的。

毕竟量子纠缠被证实,不仅仅意味着物理学的重大突破,也对量子领域本身的应用有着极其深远的影响和意义。

虽然利用量子纠缠无视距离界限传递信息的“真·量子通信”尚且遥远,但目前开始探索应用依旧不少。很多的科学技术和理论就应用了量子纠缠本身的并发特性来实现目标。

比如量子通信,主要是通过量子加密的方式来提升信息安全水平。

此外还有光量子计算机,也充分应用了激光导致光子纠偏的实验现象。

目前的IBM、谷歌等公司探索的通用量子计算机,也与量子纠缠实验中的超导传递、绝对低温环境等发现紧密相关。

事实上早在好几年前,各大物理论坛上就不断有人预测量子纠缠实验获奖了。

只是很遗憾的是,从1998年实验完成后,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多年的时间,这份荣誉才归属到它应该获得的人身上。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2020年可控核聚变技术完成后,在各大网站和论坛对诺贝尔奖的预测上,‘徐川’这个名字一直就是最热门的。

毕竟要说诺奖,可控核聚变绝对配得上。

甚至可以说并非可控核聚变技术能否配得上诺奖的事情,而是反过来诺奖能否拥有这一项荣耀的事情。

毕竟诺奖年年有,可控核聚变却是万年难得一遇的技术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