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容回头扫了大厅男人一眼:“若单轮相貌俊美,你在这里确实平平无奇,不过他们多是草包,也只能凭美色娱人。”
“我难道不是草包?”
李徽容附耳低声:“如果你在这里常住,你肯定会成为这里最欢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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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傅知道李徽容在说什么,谦虚说道:“需知天外有天。”
“雄伟就是好么,那何不干脆去寻马器。”
谢傅哭笑不得,什么时候与李徽容的关系变成这样。
说话间已经登上二楼,李徽容推开一间房间的折屏,谢傅看到里面场景,不由啊的惊呼一声,他以为刚才在大厅所见已经是极限,却不知道此时所见却又再一次突破他的底线:“这些女人真变太!”
李徽容讥笑:“大惊小怪!”
谢傅错愕:“我大惊小怪,难道这还不够变太吗?”
李徽容并没有搭理他,往下一房间寻去,谢傅跟上:“你经常来?”
李徽容故意说道:“是啊。”
手上又推开一间房间的折屏,谢傅看到里面的场景又惊呼一声,还可以玩到这种程度!不禁让谢傅想起古老的活祭,当然木架上的男人还活着。
谢傅的惊呼声让一名满脸富态的女人醒了过来,眼神锐利冰冷的朝门口两人看来,在眼神交接的一瞬间,谢傅似乎看到一条毒蛇的眼神。
女人目光忽略谢傅,落在形象粗犷的李徽容身上,眼神瞬间柔美如花,笑着朝李徽容勾了勾手。
李徽容回应她的却是关上折屏,朝下一个房间走去。
每一个房间都让谢傅大开眼界,女人美丽温柔温婉的形象也在他心中发生转变。
李徽容见谢傅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笑着说道:“你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纯洁。”
谢傅道:“我承认太纯洁了,你呢?”
李徽容没有直接回答:“我麻木了。”
也不知道找了多少间,谢傅终于见到他想见到的人——易杭。
他的身上几乎无遮,大方展示男人的强壮与优美,身体上满是女人在上面留下的痕迹,唇脂、捉痕、水迹……
身上趴着两个女人,旁边还躺着几个,一动不动像劳累至死一般,身上衣裙还算完整,贴身衣物却散落一地。
房间里充斥着各种复杂的气味,最大的气味就是酒味。
或许在前面的房间已经见识过了,此时谢傅倒是表现的淡然,只是不明白易杭为什么会变得自甘堕落。
他所认识的易杭,虽然风流,但绝非堕落,那张英气勃勃的脸,明显已经有被酒色腐蚀的痕迹。
谢傅喃喃说道:“易兄。”谢傅心里有点难受。
李徽容淡道:“他向我示爱,我看在他多年的苦劳,没有杀了他。“
谢傅用诧异的目光看向李徽容,不明白为何向你表白,你就要杀了他。
“一个奴仆对主子有非分之想,本就是僭越之罪。”
李徽容说完转过身去:“你叫醒他吧。”显然是嫌脏,连房间都不愿意踏进去。
谢傅进屋去,翻开两个趴在易杭身上的女人,推搡了易杭几下:“易兄,易兄……”
易杭显然喝了很多很多的酒,醉睡如死一般,无论谢傅如何推搡叫唤就是没醒来。
李徽容看不下去,抬起手掌,看见易杭的脸,眉头一皱,改为捉住谢傅的手,对着易杭的脸扇了好几个巴掌。
谢傅愣了一下,李徽容见易杭眉毛颤动有苏醒过来的痕迹,淡道:“好了,我先走了。”说着就起身大步离开,似乎一刻都不愿意逗留。
谢傅望着李徽容的背景,感觉她有点恨铁不成钢。
这时一只手臂将他搂住,另一只手直接朝他身下捞去,谢傅反应敏锐,挡住的同时将搂在身上的手拿开。
易杭闭眼笑笑:“美人,还不满足吗?”
谢傅喊道:“易兄。”
易杭却似醒非醒:“叫什么都没用。”说着双手又朝谢傅伸来,一副要将他托起放下的架势。
谢傅干脆学着李徽容,在他脸上拍打起来,试图让他更加清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