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朝阳吐了一地，急忙使用才气力量隔绝臭味，即便如此，郑朝阳依旧是觉得十分恶心。

下一刻，一股剧烈的愤怒和羞耻充斥胸膛，让郑朝阳当场炸裂。

“放肆！放肆！放肆！”

“老夫乃是堂堂岚州文院的院君，尔等百姓居然朝老夫丢臭鸡蛋和烂菜叶，真是罪该万死！”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想我郑朝阳一世英名，为岚州文院的院君，在文坛上享受名誉，如今却遭如此奇耻大辱！”

“竖子杜宁！我郑朝阳与你势不两立！”

“杜宁！老夫与你不死不休！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

愤怒的郑朝阳破口大骂，已经丝毫不顾自己的身份，反正文名已经毁于一旦，索性破罐子破摔。

“咔嚓咔嚓……”

郑朝阳的文宫传来开裂之声，他的文胆竟然持续开裂，吓得他脸色狂变，惊呼大叫：“不可能！老夫的文胆怎么还会出现问题？这不可能！”

“不！”

“噗！”

郑朝阳张口喷血，再一次昏死过去。

不久之后，衙门中的杜宁命令衙役，将郑朝阳抬回家中。

…………

杜宁来到书房，以岚州州牧的名义，向孔德发送传书，汇报了柳辰刀杀王朔的案子，并向孔德虚心求教。

孔德收到传书以后，气得在心里对杜宁发骂。

以正当防卫之名，判处柳辰刀杀王朔无罪，这样的案例前所未有。

王家人必然会不服，从而提起上诉。

杜宁这是在提前向孔德打招呼，先让大儒殿做好心理准备，因为这个案子放眼整个人族，都不曾有过先例。

孔德立即联系了衍圣公，希望可以获得衍圣公的指点，毕竟这件案子实在是太离谱了。

杜宁在《华夏新律》中提到的“正当防卫”，衍圣公和众圣都已经讨论了许久，一直是一个饱受争议的话题和论点。

为此，衍圣公和众圣已经论道数次，结果谁都说服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