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不懂英语吗?”
“听不懂,”索科夫摇着头说:“我曾经带他去美军的战俘营参观,他全程都保持着沉默,说明他根本不懂英语。而你,要冒充的人是美方的一号人物,不会说英语可不行,所以我觉得我们两人之间的交流,还是用英语比较方便。”
“你的提议不错,我同意。”假总统点着头说:“这样我们之间说话时,就不必有什么顾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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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瓦谢里果夫听到索科夫和假总统两人忽然说起了英语,他却一个单词都听不懂,不免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索科夫停止了和假总统的交谈,吩咐瓦谢里果夫:“少校,去看看是谁?”
瓦谢里果夫走到门口,打开了包厢的门,看清楚门口站的是朱可夫的副官后,客气地问:“副官同志,是不是朱可夫元帅有什么新的指示?”
副官点点头,随后说道:“远处的雷区发生了一些事故,列车可能要在这个站台上多停靠一些时间。元帅同志让我过来通知你们,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离开这个包厢。”
“明白。”
副官交代完事情后,转身离开。
瓦谢里果夫回到包厢,把朱可夫的新命令,向索科夫说了一遍。索科夫听后,微微颔首:“知道了。”
当三人的目光重新转向窗外时,看到车站方面派出了一群指战员,大概有三十多人,成散开队形,小心翼翼地进入雷区,开始收拾那里的残局。
瓦谢里果夫见到去收拾参加的指战员,不禁嘟囔道:“不知那些妇女能有多少人活下来?”
“这不好说。”索科夫的眼睛盯着窗外,头也不回地说道:“假如第一颗地雷不幸被引爆时,所有人都就地卧倒,不到处乱跑,那么就能把伤亡降到最低。但当时的场景,正如我所分析的那样,妇女们根本没有实际的排雷经验,一看到有地雷爆炸,自己的同伴被炸死,大脑里顿时就是一片空白,只想着快点逃离这片死亡地带。但没有想到,像她们这样漫无目的地乱跑,反而会加快她们死亡的速度。”
假总统此刻也插了一句:“根据我的观察,因为爆炸而倒下的人,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站起身。这说明,她们不是被炸死了,就负了重伤,以至于连起身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我觉得应该给上级建议,”瓦谢里果夫说道:“让那些德军战俘来扫雷,这样就算不幸引爆了地雷,炸死的也是我们的敌人。”
但假总统却不同意瓦谢里果夫的这种说法:“少校同志,如今战争已经结束,我们不能拿德军战俘的性命来冒险。”
“这位先生,我不赞成你的这种说法。”瓦谢里果夫反驳道:“主动投降的敌人叫战俘,而如今战俘里关着的,不过是一帮暂时放下了武器的敌人。对于敌人,我们还需要对他们仁慈吗?”
索科夫听瓦谢里果夫这么说,心里不禁一惊,暗说这话听起来很耳熟,貌似是哪个大人物说的,没想到瓦谢里果夫也和那人有着同样的看法。
“我曾经听人说,被关押在苏军控制区域的德军战俘,都是生活在地狱里。”假总统不服气地辩解说:“恐怕就是有太多的战俘营负责人,有着和你一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