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来我往,战得难分难解,每一次碰撞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每一次交锋都激起一片尘土飞扬。周围的冀州士兵们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惊叹不已,纷纷给战场上的俩人留出空当,就怕一个万一伤到自己。
张飞狂笑一声,猛地挥动蛇矛,向文丑劈去。文丑沉着应对,长矛一挑,便将蛇矛荡开。两人的战马交错而过,几乎要撞在一起。
就在这时,张飞突然在战马上扭动腰板,回马一矛,直刺文丑的后背。文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急忙侧身闪避。张飞手中的蛇矛擦着文丑的战甲就刺了过去,直接把对方身后的披风刺破了一个透明窟窿。
回过头来的文丑不禁有些后怕,如果刚才自己如果反应不及时,那刺破的就不是披风了,而是自己的胸口了。
“好手段!不愧为张翼德!但我文叔康也不是好对付的!”文丑暗暗佩服张飞武艺,自从出道以来能与自己战得难分难解的仅有刘备帐下的关羽了。去年刘备率军突袭冀州,被自己赶跑了,当时与关羽大战一百多回合,刘备因士兵死伤无力再打,鸣金收兵。文丑心中清楚,如果再战下去,自己绝不是关羽的对手。
如今这张飞的武艺与关羽也差不多,文丑自知战不过对方。就在文丑胡思乱想时,张飞突然说话了,“武将对决,最忌讳的就是分心,你已经败了!”
“额!”文丑被张飞的话拉回了现实,顿感后怕,如果对方突然出手,自己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多谢!”文丑给张飞道了一声谢。
“这都是颜良将军交代的,颜将军一直记挂着文丑将军,想与你叙叙旧,不知合适否?”张飞说完,双腿一夹马腹,“驾!”乌骓马全力冲刺,带着张飞就冲出了冀州兵的包围圈,朝着棘津而去。
“师兄!”文丑看着张飞远去的背影,并没有下令去追。
很快麴义就来到了文丑身边,当他看到安然无恙的张飞离去时,立即上前指责文丑,“文将军为何不派士兵去追对方?”
“追!你们看到对方的武艺嘛!连我都不是对手,你以为普通士兵能打的过他吗!刚才并州骑兵偷袭的时候,麴义将军去哪了?”文丑一看是麴义,刚才并州军来的时候没见到他,现在并州军撤退了,反而出来了,而且上来就指着自己,文丑怎能受得了这种气。
“我刚才一直守护在大营,防止对方的偷袭!军师可以作证!”麴义没想到文丑会倒打一耙,赶紧拿出郭图来当证人。
“哼!军师!”文丑不愿跟对方说话,转身离去,并安排手下士兵马上收集牺牲士兵的尸体并修缮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