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赌什么?怎么赌?”不但老先生与扶苏惊奇,连赵高与不肖子胡亥也来了兴趣。
“哈哈,说起来也很简单,那就是每答对先生一题便可免受罚,答不出的另一方则需挨脸上一掌,如此不消数日,双方便都会争相勉勤,不信今日便可试试。”
“什么……你说什么,他俩可是王子,我怎可随意鞭打?”老太傅一付惶恐样。“哈哈,他们不可以打,但陪读的可代过呀,不是吗?”李克邦双手一抱胸,斜目望向公子胡亥的侍读赵高。
“你……你别太嚣张,你们定能都赢吗?”三角眼的赵高怒发冲冠。“当然未必,不过胜算应比你的大,哈哈。”李克邦故意再激将。
“那好,比就比,太傅出题吧!”赵高捋脖子一顶胡亥。胡亥却是傻傻一笑,“那……既然双方都如此乐意,那……那老朽便出题了。”
老太傅眯起眼睛,然后重新抬起头,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句话说的是甚么意思,有何意义?”“说呀,公子。”赵高急碰胡亥一下,催他抢答,“啊……”胡亥张开嘴跟鸭蛋那么大。
“就是要施行仁政的意思是吧。此乃劝谏统治者要善待百姓。”公子扶苏神色自若道。“不错,大公子答对了,不过……要真的……。”
“不过什么,就是要真的打,下不了手是吗?”见太傅半天不动,李克邦腾地走了过去一把抢过戒尺再走到赵高跟前道:“愿赌服输,失敬了。”啪的一声猛击,直打得赵高咧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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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再来,下一题。”李克邦却视如不见,闪开一边去了。“喔,真响,好在不是打在我脸上。”胡亥却说了一声。
“嗯……嗯……这第二题是‘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请问此文乃诸子当中何家之言,表现了什么力!他们的主张又是什么?”
“这……力……力……主张是……是……”胡亥自然又是答不上。“应该是丰富而夸张的想像力吧,他们是道家,主张是无为。”扶苏沉思道:“不错,答对了。”太傅道。当然一声脆响后赵高脸上又添了一板。
“第三题,我们接着上面的神奇想像力再学楚国大夫屈原之《离骚》与《九章》《九歌》……请问,这里面都描绘了哪些神奇瑰丽的神仙魔怪。”
“屈原写的这些东西真的太奇妙也太令人向往了,简直是上天入地,变幻无穷,无所不能,只是命运却令人叹息。”扶苏这回听毕大发感慨,反把作答丢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