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姐姐,现在心中是否有底了?”
“无需担心,非大事。”
“……”
看着姐姐眨动那一双秋水妩媚明眸,秦钟再次说道一个法子,语落,嘿嘿一笑。
将怀中的美人抱紧许多。
姐姐是为凤婶子担心。
想要尽快将凤姐身上的麻烦解决掉,很难?不难!
“花银子可以解决,自然为好。”
“你所言……的确可行。”
“哼!”
“你个坏胚子,心思倒是挺多。”
“怪道婶子常说你们读书人就是聪明。”
“婶子放的私债,利息稍高了一些,想来对于当初的一些人有压力。”
“认错,给予补偿,是应有之力。”
“你所言其余辅助之策,也甚好!”
“存根?”
“不知道是否还有,就算没有也无碍,左右多一些银子罢了。”
“将事情尽快解决才是主要。”
“你啊,女人家后宅的事情在你看来是小事,对女人家就不一样了。”
“钟儿,你所言京城之内放私债的人有很多?”
“皇亲国戚都有?”
“……”
于某人得意之言,秦可卿轻哼一声,美眸白了一眼,继而纤手伸出又点了某人一下。
知道某人聪明行了吧!
知道某人点子多行了吧!
……
钟儿,的确有法子。
听着钟儿说道那么多,心中踏实许多,婶子若知……应也安心,应少些忧虑。
后宅之事。
家宅之事。
在钟儿看来不大,似乎……的确不大,于她们女人家来说,就不一样了。
记得钟儿以前还说过,治家如治民,许多道理和治理天下是共同的。
婶子治家,就很好。
自己,也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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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儿也说了许多解决之法,完全可行,至于说耗费一些银子,完全不是问题。
银子可以解决的事情,都非大事,近年来,对于这句话,自己也有很深的感悟。
银子没了,可以再赚!
再赚也不难。
事情不解决,就不好说了。
“姐姐操持四海钱庄的事情,莫不忘了四海钱庄的一份统计数字。”
“单单一个京城,立下的账局都有三四百家!”
“随便走在一条街上,都能够看到一些钱庄、当铺、账局之属的营生。”
“外来之人所立占据一小部分,更多……是京城之人所立。”
“寻常人如何有那个财力、本事进入那个行当?”
“就如四海钱庄,近年来打它主意的人也不少,好在……那些人还算识趣。”
“那些账局的背后……多高门大户,多世勋贵戚。”
“虽然都是账局,区别还是有的,有些账局相对良心一些,利息不高,有些账局就心黑了一些。”
“凤婶子当年放私债的月息是五分,的确有些高!”
“国朝对于放私债并不禁止,也有规定落下,月息不能超过三分!”
“但是,凤婶子的五分月息放在整个京城来看,只能算中等偏上!”
“民间有俗语,九出十三归,那才是真正的黑!”
“九出十三归,那是利息复合滚动了,屈指一算,月息都有一钱三分了,借一百两,到时候需要还四五百两了。”
“接下来,等报纸上的一篇篇文章公告出来,凤婶子那里不会有太大的麻烦。”
“……”
放私债!
只要有人有钱,那就是一本万利的营生,放债人的实力越强,越是获利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