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的月钱,买那些上等的都买不了一两块,普通的倒是可以买许多。
“……”
“……”
随即,三个皆精灵雅致的小姑娘不住言语,彼此不断说着下午的见闻,兴致不断涌起。
“……”
作为一个良好的倾听者,秦钟是合格的。
有滋味的吃着香蕉,看着不远处正在相聊的小胖子和小王爷,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挺……独特的。
莫不是什么京城的风流雅韵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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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您还要练字?”
“您都已经练两篇了,天色渐深,凉气也重了。”
夜幕降临。
临近亥时,荣禧堂后的抱厦厅,探春所处的小院子。
沁香弥漫的上房之地,虽然小了一些,却也应有尽有,临窗里间摆放着书案,其上笔墨纸砚皆有。
更为显眼的是一只比较大的笔筒,里面有数十支毫笔,狼毫、羊毫、云毫、云毫……,应有尽有。
案上更是摆放着许多名家字帖,虽非真迹,也是大家临摹之作,足可为用。
此刻。
一位削肩细腰、长挑身材的少女正身披氅衣立于案后,执笔不住书录着什么。
临近不远,翠墨见状,近前数步,细语道。
姑娘刚洗浴过,若是受凉了,可不是小事,练字的事情……以后也不迟。
“再练完这一篇!”
“我的身子无碍,将火炉拉近一些就好了。”
“倒是林姐姐应该在榻上了。”
仪静体闲的少女抬首微微一笑,吹弹可破的肌肤莹光隐隐,或是烛光闪耀,亦是彰显肌肤之滑嫩。
修眉联娟,清眸流盼,素手执笔,稍有停缓,扫了自己的小丫鬟一眼。
“好吧。”
翠墨无法,姑娘都这般说了,自己再说也是无用,随即喊过外间整理茶水的侍书,以为帮手。
“翠墨,你觉钟哥儿如何?”
下午之时,从京城日报报馆离去之后,自己和林姐姐便是乘坐马车回府了。
先是见过老太太,说了一些事情,而后更衣、用饭……,不知不觉便是到了此刻。
提笔蘸墨,欲要写字,心思有动,看向翠墨和侍书。
她们都是和自己一块长大,虽为主仆,往日里也是如姊妹一般。
“小秦相公?”
“姑娘,小秦相公很好的。”
“嘻嘻,姑娘,二姑娘以后真的要嫁给小秦相公吗?这两日我们都打趣司琪姐姐呢?”
钟哥儿?
那就是小秦相公了。
姿容清秀的翠墨略有好奇,好端端的……姑娘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对于小秦相公,她们了解不算多,却也有一些。
“那件事……以后别乱说,老太太都没说呢,若是传开了,有损二姐姐的清誉。”
“以后不要再说那件事。”
“无论是否为真,还是等事情真正定下来再说。”
探春瞪了翠墨一眼,那件事……尽管有些影子,却也只是影子,是否真的如此,谁也不知道。
大伯已经离开京城了,二姐姐的事情固然要大太太做主,却也是老太太做主。
大太太说的不一定算。
“是,姑娘。”
“以后……我们不提那件事了。”
“姑娘,小秦相公人真的很好。”
“东府蓉大奶奶也很好。”
“姑娘,我……我有一件事要和您说,我也是听来的,和您有关呢,也和小秦相公有关。”
“是琏二奶奶院里丰儿说的。”
翠墨和侍书二人合力将火炉挪动了一下,临近书案不远,随即,又调整了一下位置,使得热气更好的流向姑娘那里。
二姑娘的事情的确不应该乱说,自己以后不会乱说的,却……心中又想起一件事。
似乎该和姑娘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