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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子、小六子又看了一眼,两个人没言语,但心照不宣呢,认为这个信使所言即是啊,这来护尔一投隋,还有我们俩什么事儿啊?我们不跟着我家张监军,那谁还会用我们呢?“嗯……不过,现在张监军也好,裴将军也好,都已经答应今天晚上接纳来护尔了,让我俩怎么改变现在这个局面呢?”
“很容易呀。其实,两位只须要把我刚才分析的厉害告诉张监军,张监军就会明白其中道理。”
“对!”小六子一碰小五子,“五哥,您别忘了,前两天咱还在张监军面前说过此事。咱告诉他兵部说了,这来护尔一向忠心大隋,有可能投降,咱是不是接纳这来护尔?可咱们大人怎么说呢?咱大人说了:接纳他干嘛呀?还想用他的力量去打那裴元庆呢。所以,咱们监军心里头就没想接纳他。咱去给监军说一说,让监军改变主意。”
“这……”小五子一卜楞脑袋:“不行,不行。”
“怎么呢?”
“如果说无缘无故就因为来护尔投隋有可能影响咱家监军未来的前程,咱监军就拒绝招降来护尔。那这话传出去到了朝廷那里,这可是有罪的呀,咱不也跟着吃挂落吗?”
“也是啊。这、这怎么办呢?”
“哈哈哈……”信使一乐,“二位将军放心,我家王爷都替二位将军和张监军想好了。而且我告诉两位将军,您以为来护尔真的能够带三千军队来投奔隋营吗?那三千军真的听来护尔指挥吗?不然呢。三千军里面得两千九都是我家王爷的心腹啊。今天,只不过陪着来护尔过来演这一出戏,让大家看一看来护尔此人的狼子野心。所以,这队人马只要到达咱隋营,一定会真杀实砍,他肯定不是来投营的,他肯定是来偷营的。那么你们二位就可以告诉张监军,让张监军在营中埋伏好人马。到那时,那铁枪大将来护尔手下兵将一旦偷营,你们这伏兵一起,抓住来护尔。嘿,这就算张监军神机妙算识破了来护尔假投营诈降之计。到那个时候,张监军不但无罪,反而有功啊。而识破诈降之计的人是谁呢?不是两位将军吗?不是两位军师吗?”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小五子、小六子一听乐了。那这俩人多聪明啊?市井流氓啊。栽赃陷害、污害好人,那对他们来说太明白了。“原来如此,好!好!好!好!哈哈哈哈……既然如此,那这盒珠宝我们就收下了?”
“哎,两位将军,你们就收下。我家王爷说了,事成之后,还有重谢,您放心。”
“但是事成之后,我们还是要攻城的。”
“哎,这个,两码事,一码归一码,先把这事办了,这事儿对咱们两面都有好处。至于以后攻城、互相厮杀,那是以后的事儿,咱先把这珠宝收了,这不是眼前的利益吗?二位将军,您说呢?”
“嗯……不错!不错呀!哈哈哈哈……好!呃……”这小六子主意多,眼珠子一转悠,伸手又在刚才那个小包袱里头取出几粒金豆子,“啪!”塞在了这个信使手心儿里。“这位兄弟,难为你深更半夜前来报信啊。这些东西不多,算给你的赏钱。以后咱们弟兄多亲多近!有什么信息互通有无!”
“明白!我家王爷也是这个意思。我家王爷说,现在天下大乱呢,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谁知道未来会混成什么模样呢?所以,五将军、六将军为自己留条后路,彼此都有好处。”
“说的是!说的是!不过,现在天色不早了,离四更天越来越近了,我们就不留你了,赶紧复你家王爷去吧。”
“多谢,多谢!我走了,我走了。”
又让人把这位信使带出营地。小五子、小六子把这箱珠宝连同那小布袋的金珠子放在一起收好了。然后,两人就来到了张大宾大帐之中。
到这一看,就见张大宾背着手在帐中踱步呢,一脸不痛快呀,唉声叹气。
小五子、小六子赶紧凑过来:“大人。您为何愁眉不展、唉声叹气呢?”
“你俩跑哪去了呀?唉!我想找个人说话都没有。哎呀……我这不琢磨吗?一会儿那铁枪大将来会前来投营,把他接纳喽,我这营中有一个他、有一个裴元庆,这俩人都不是我的人呐,我如何将其降服呢?所以,我为此发愁啊。”
“嘿,我说大人,您甭发愁!以我们看,这个来护尔投降是假,偷营是真呢。”
“啊?”张大宾一听,“你们这话怎讲?”
“大人,我们已然把他的奸计识破了!您今天晚上就要立下大功一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