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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一琢磨,是怎么回事啊?马上下旨去催。
韩擒虎早有准备,看到圣旨马上回复皇帝说:“非是臣不往前走,实在是因为前部正印先锋官麻将军误了臣的军令,让为臣整治军纪打了他三十军棍。但那毕竟是丞相的义子,又是丞相保举的。所以,臣也于心不忍。他又是我的前部正印先锋官,他不去开道,臣怎么进兵呢?但现在,他有伤开不了道。故此,臣这才放慢速度,让大队稳稳地走,不要让麻将军受颠簸劳顿,让他好生养伤。这是臣体恤下属之故也。”他倒有的说!
这份答对送到杨广手里,杨广是哭笑不得,这是什么理由啊?为了一个小小的先锋官,居然让大队的速度全放下来。这、这怎么可取呢?马上传旨,要求韩擒虎火速兵发南阳!兵贵神速,不要贻误战机!赶紧发旨,而且八百里加急。
这旨意发给韩擒虎,一来一往又是两三天,韩擒虎往前又走了不到一百里地。韩擒虎接到圣旨一看,行了,既然皇上要求,那我也没办法了。韩擒虎又找到麻叔谋,说:“叔谋啊,你那伤怎么样了?”
“现在还下不了地。”
“那也不行啊。你看看,皇王圣旨到了,这没办法了,陛下非得要咱们加速行军呐。你作为先锋官,只能让你先开道了。我看你已经在车上休息了六七天了,估计这个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才打三十棍,也不多,也不重啊。皇王圣旨,咱们不敢违抗啊。还望叔谋忍着点疼,赶紧地开路啊。呃……这么着吧,我拨给你精兵一万,你作为前部正印先锋官逢山开道、遇水叠桥,先行攻打南阳。南阳的咽喉就是麒麟关,你先把麒麟关拿下,然后兵临南阳城下,不要跟伍云召交手。待老夫大队人马来至,然后咱们一起攻打南阳。你看如何?”
“呃,呃,元帅,我恐怕现在呀……呃……这、这坐不了马。”
“坐不了马啊?”
“可能坐不了,您看……”
“我觉得可能也是。但是,我没办法答对圣上啊。这么着吧,不行啊,你写一封答对上奏朝廷怎么样?我给你递上去。你给陛下解释解释,给陛下央告央告。陛下是个仁慈之君,他一定会体恤你的,你看怎么样?”
“哎,别别别别……”麻叔谋心说:我哪敢呢?咱现在这个皇上龙目无恩,用人朝前,不用人,瞪眼就得宰啊。“呃,行吧,老元帅,那、那、那、那我就、我就出征……”
“哎,这就对了。到麒麟关拿下麒麟关,那是你首功一件呐!我再拨你几员大将,供你驱使。”
“多谢大元帅!”
麻叔谋没办法,咬着后槽牙还得谢恩。就这么着,韩擒虎给麻叔谋拨了精兵一万。又给麻叔谋点了上将二十名,陪着麻叔谋先行兵发南阳。
这一路上就不能歇歇停停了,那就得马不停蹄往前行军了。当然了,现在麻叔谋经过六七天,其实伤也好了一些。不过,坐在马鞍子上,那玩意儿还是受罪。一到晚上,下了马,这小子也是咧嘴。
但是,往前走出一天之后,麻叔谋一看,跟韩擒虎远了。这麻叔谋可是第一次领兵出征,心说话:人都说,带兵打仗发财呀。这沿路之上都是村庄镇店,我何不发点小横财呢?
就这小子沿路之上纵容军事抢掠百姓。而且,在这村店之中掠夺一些妇女,偷偷地给他送进营里。他也不顾着屁股疼了,晚上在营寨之中居然奸淫妇女。可以说,这一路行来,麻叔谋把沿途老百姓给祸害苦了。但麻叔谋高兴。强掠了很多金银,一路奸污妇女十数人,罪恶滔天。
等大军来到麒麟关前,麻叔谋屁股是没太大事儿了,但这腰受不了了。“哎呀,这腰怎么那么疼啊?哎呀……看来,这也是纵欲过度啊。”
他打凉棚一看,前面就是麒麟关。这麒麟关是南阳城北部门户,是南阳的咽喉。麒麟关守得住,南阳城就安稳。麒麟关守不住,南阳城就危在旦夕。
伍云召早就得知了老将军韩擒虎率领二十万精兵兵发南阳关的战报。老将军一出大兴城,这边就已经得到消息了。本来韩擒虎他的意思是慢慢地行走,让伍云召做好准备赶紧跑吧。但是,伍云召心高气傲,要为父亲伍建章报仇雪恨,他不肯走啊。“二十万大兵怎么了?我这边有兵马八万呢。而且你别忘了,我是守,他们是攻啊。我这守城以一当十,我这八万雄兵就相当于八十万呢。我怕他何来?不就是韩擒虎吗?人老不讲筋骨为能,他能奈我何呀?”结果,等两天接到战报,哎,伍云召也纳闷了,韩擒虎怎么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啊,怎么回事啊?哦,后来伍云召也琢磨过味儿来了。可能是我这韩叔叔故意这么做的,他的意思让我早做准备,最好弃城而逃。嗨!韩叔叔啊,你想错了!不推倒杨广,不除掉杨广、宇文化及为我爹爹报仇雪恨,一仗不打,我伍云召焉能退出南阳?那样岂不是让天下英雄耻笑于我!所以,伍云召不但没走,反倒是加固工事。而且,让麒麟关守将司马超带领精兵一万:“给我守住麒麟关。只要有来犯之敌,给我打垮,给我打跑,最好能够全歼!务必一仗打出我们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