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瑾说:“咱都是弟兄,我们和大奈处了那么长时间。深知此人非常朴实无华,跟我们处得很来。所以,都当自己家弟兄们。您就直接称兄弟也就是了。”
“哎呀,那多不敬啊。”
“啊,没有,叔宝哥哥,到这里就算到家了,千万不必客套。”
正说着,金甲、童环过来了。史大奈一瞅,史大奈也觉得不好意思,赶紧过来一拱手:“两位兄弟,刚才多有得罪,还望两位兄弟恕罪、恕罪则个!”说着,连连拱手。
金甲、童环显得特别大方,“没得说,没得说。不打不相识嘛!既然是自家兄弟,那那就没得说!不过,我们也把您的徒弟打成那。我们是不是陪着医疗费啊?”
“不不不……”张公瑾说了,“你说了,不打不相识。这就是一场误会啊。医疗费完全王府给报,大家就不必放在心上了。来,赶紧摆酒设宴!今天,一则在土地庙为我叔宝哥哥接风掸尘。另外一则也庆祝着大肚子天王今天荣任副中军一职。”大家伙全乐了。马上有人出去,到饭店订菜,这就不必细说了。
这边,张公瑾已然命倒上了茶水。兄弟众人围坐在一起,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金甲、童环就问:为什么非得羞辱自己?难道说幽州北平擂就这么个规矩吗?
“哎呀,”史大奈说了,“这都怨我,还以为你们是王威、高君雅派的来捣乱的人呢。这要不是叔宝哥哥最后相让,我还真就怀疑,是他们派来的比武夺帅之人。”
“哦?”秦琼问:“这是怎么回事呢?”
张公瑾简单地就把中间的岔头儿给秦琼说了一下:“王威、高君雅要在幽州培植自己的势力。不愿意让老王爷的势力增大。所以,他们常来幽州北平擂捣乱。这两位兄弟就是上台来挣钱来了。没想到,把史大奈的徒弟突然给胖揍一顿。所以史大奈才怀疑这是王威、高君雅在最后一天。派过来捣乱的。于是,就没给留情面,把这两位兄弟打了,而且脸上画上花,绑在柱子上示众。其目的是为了羞辱王威、高君雅的。这中间闹了误会。”
“哦……原来如此。”
大家说说笑笑之际,饭店的酒菜送来了,杯盘罗列。张公瑾主持着给秦琼接风掸尘,给史大奈祝贺。推杯换盏,这些兄弟们就在土地庙里喝起来。
简短截说,酒过三巡。大家全喝了认识酒了,全向秦琼敬完酒了。等于喝酒开始的仪式“开场酒”已经喝完了。再往下喝,这就叫“贴己酒”了。
童环挨着金甲,在底下,悄悄地用胳膊肘撞了金甲一下。那意思:“哥哥,该你开口了。叔宝哥哥的官司,叔宝哥哥自己不好开口。这话得咱说。”
“啊啊……”金甲明白了,马上又端起酒冲着张公瑾举起来了:“张大人,咱兄弟,再干着一个?”
“好好好……”张公瑾也端起酒杯互相示意,一扬脖儿,这一杯酒喝下去了。
金甲把酒杯一放:“张大人……”
张公瑾一摆手,“刚才说了,咱都以兄弟相称。我比你大点儿,你叫我公瑾兄或者公瑾哥哥也就是了。”
“那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公瑾哥哥,咱的酒也下得差不离了,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咱是不是谈谈正事啊?”